金鑾朝鳳

第五十六節 昏冷禁足[第2頁/共4頁]

這時候,彷彿遠遠傳來一聲清揚的歌聲,接著,聲音越來越大,合奏越來越多,聽著像是在唱百戲。緊接著,一陣陣熱烈的歡笑聲傳來,模糊約約的,聽不大清楚,彷彿那觥籌交叉的酒杯聲也異化在此中。

她勉強笑了笑,說道:“都哭甚麼,這不是好好的嗎?我冇傷冇病的,好的很!”說著說著,她本身也有些哽嚥了,便愣住不語了。

這時候,如熙走過來拿了件大衣給她披上,手搭上她的肩。自從禁足以後,如熙就彷彿贖罪似的度日。飯,她吃的起碼,活,她乾的最多。從日頭到入夜,她不歇息一分鐘,彷彿隻要不竭地繁忙,不竭辛苦,才氣將她犯的錯洗濯救贖。

甚麼!文睿等聽了,都驚的冇了神采,還是銀瓶一個激靈反應過來,叫了兩人從速上車扶了她下來,將她的頭髮和身子都擦潔淨了,給她換了乾爽的衣服,扶著她躺在床上。

這刑五福也是個忠心的,見她半點不言語,曉得她必定蒙了,二話不說,叫上兩個小寺人三下五除二把她架上車輦,從速往回拉。

苦處?她內心笑了笑,是啊,他的苦處!她不在乎這冷茶冷飯,不在乎青衣粗布,她隻恨那有戀人負了心,絕了情!遠處那一陣陣歡歌笑語,彷彿一張大巴掌扇在她的臉上,歌聲越高,她就越痛,痛的都鑽了心,撓了肺!

李郎,你現在應當安閒地左擁右抱,喝酒作樂吧?她垂下頭,呆呆的看著身上繫著的同心結,一滴眼淚墜落,滴在那同心結的正中心,漸漸暈散開來。她一抹眼睛,哭甚麼,冇出息的,冇了他,我還不能活了。

文睿用手巾擦了擦眼淚,說道:“這太後做事也太絕了。我就是奇特了,這麼短短時候,她如何就揪出如熙來了?”

在寧泊殿不消出去,天然也不消打扮了。近些日子,連梳頭的桂花油都用的七七八八了,她連髮髻都不梳了。瀑布般的烏黑長髮勻勻披在身後,落在腿前,泛著幽幽的光芒。再瞧這小臉,瘦的就剩一把骨頭了。剛入宮的時候,她圓臉盤圓潤像剝開的蛋仁兒一樣滑嫩,手腕子剛健有力的,這會子,她架著那空蕩蕩的大袖襦裙,彷彿隨時都能飄起來一樣。

“誰拿來的?”

文睿走過來,歎了口氣,說道:“算算日子,也該趕上盂蘭節大宴了。”

銀瓶抱著一摞被子從前麵走出去了,說道:“這是尚寢局送來的。這也是奇特了,尚寢局好些日子冇理我們,本日倒是主動拿了個大包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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