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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冬又不能種些花花草草來打發時候,靳橙整日待在屋子裡,一點興趣都冇有,幸虧另有靜嬪時不時的帶著婉良來陪著她說說話。安嬪比來倒是來的少,也不知是如何了。
這一日靜嬪與婉良來了永壽宮,靳橙忍不住問起此事來。
靳橙在四阿哥與富察氏行過大婚之禮後,便分開了,婚宴酒菜,就隻留著他們兄弟姐們之間歡聚。
到了毓慶宮門口,靳橙先下了轎攆,隨後富察氏也下了轎攆,身邊有姑姑陪著。
安嬪現在的表情,靳橙俄然彷彿能夠瞭解了,他們是相愛的,以是安嬪既想要範提入京,哪怕這輩子隻能以朋友的身份相見也好,但也想範提放心的在家裡照顧妻兒,不要為了不成能的她,負了家中的妻。
一進寢殿中,靳橙便看到低聲抽泣的安嬪,和在一旁想要安撫,卻不知所措的靜嬪。
靳橙皺眉,側室不都應當從側門進嗎?電視劇裡都是這麼演的啊,“去奉告宮門口的公公,待到兩人的婚轎都來了,吉時一到,就將富察氏的轎攆請出去,給輝發那拉氏開側門,待到富察氏入了宮,再叫輝發那拉氏的轎攆從側門出去。”
“輝發那拉氏是不是不能走正門?”靳橙問道。
靳橙為還在抽泣的安嬪擦著臉上的眼淚,“我如何能不衝動,你哭成這個模樣,我們一共就見過兩回,還都是因為阿誰範提。”
“等等!”靳橙叫住司洛,“讓公公奉告輝發那拉氏一聲,是本宮叫她從側門進的,可彆讓她記恨了旁人。”
到了永和宮,靳橙先去給好久冇見的賢妃存候,叫靜嬪先去看看安嬪。
進了寢殿,賢妃正在繡著甚麼。
正殿中,四阿哥已經等待在此。輝發那拉氏也已經到了正殿。
靳橙內心不免擔憂起來,“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將婉良送到毓慶宮,讓四福晉陪著玩,咱倆去永和宮瞧瞧她?”
“是啊!夾在你二人中間,皇上到底是最難堪的,一個是結髮之妻,一個又是摯愛。”賢妃搖點頭,非常神傷,“怪隻怪皇上冇有早一點碰到你。”
靳橙坐在上座開口道,“司洛,命人將輝發那拉氏送到她的寢宮,便等著今後四阿哥召她侍寢便可。”
“我與皇後已經不對於了,並且全部後宮也都曉得了此事,在我麵前提不得皇後,在皇前麵前,那些個記恨我的,都可勁的提起我來,好似就盼著皇後拿出皇後的威望,一舉將我鬥敗。”靳橙感喟,“我自是不怕皇後,可卻不想叫皇上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