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貪甜食假癢變真癢,解母憂毛遂忙自薦[第2頁/共6頁]
母女倆說著話,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再醒來時,已經是巳初(9點),一天酷熱的時候剛開端,有蟬鳴響起,小丫環揮著粘杆四周尋覓粘蟬,母女倆用了些清粥小菜,漱了口,便去了小書房。
“來人啦!有賊人。”
沈佩蘭趁熱打鐵道:“朱氏一味峻厲,您又下不了狠手,大侄兒媳婦王氏也出身王謝,比朱氏曉得矯捷變通,論理大嫂教誨小姑也是有的,可她是當家主母事情多,本身另有四個孩子管束,那邊分得脫手來。現在柏哥兒挪到外院去了,我恰好閒的冇事做,與其整天和妯娌鬥心眼、和繼子媳婦鬥法,不如收收心好好教誨四丫頭,幫她走上正路,給您分憂呢。”
“讓我再想想吧。”沈老太太說道:“明日你和四丫頭說說話,多相處相處,她這一年竄改頗大,你看看有幾分掌控順服她。唉,說不定這熊孩子一張嘴就把你氣跑了,我們今晚策畫再多也冇用。”
“你不是在都城嗎?甚麼時候返來的?”沈佩蘭又問:“早晨不去睡覺,跑到這裡做甚麼。”
“今竹!”沈佩蘭和沈老太太跑到雕欄邊往下看,咕嚕咕嚕幾個氣泡從水底升上來,稚氣的小臉從蓮花叢中冒出,熊孩子踩著水駭怪道:“祖母?二姑姑?我明顯上床睡覺了,如何在這裡醒過來?糟糕!我的夢遊症又犯了!剛纔我做了甚麼?全都不記得了。”
“我也是幾十歲、當上外祖母的人了,休得蒙我。”沈佩蘭伸出一個巴掌,“十個手指頭都有是非哩,何況是活生生的人。四丫頭母親是難產走的,是您親手把她這條小命從閻羅王手裡搶過來,祖孫情分當然非比平常。”
這下滿身但是真癢起來了!
“怪不得都說小閨女是娘知心小棉襖,還是你最體味我的情意。”沈老太太如同找到知音般,“我養大你們兄弟姐妹五個,何嘗不曉得慣子如殺子?她去了都城,我這內心也像是被挖空了似的,不思茶飯,當初也是你勸我,說即便一向留在身邊,過個十來年,她畢竟有出嫁的那天,一樣要分開,我才漸漸緩過來。”
沈老太太想了想,點頭道:“不成的,之前四丫頭去瞻園是做客,天然不會慢待;可常住寄人籬下的,定會受委曲,她哪能住的慣,萬一逼得她從瞻園跑出來,豈不是適得其反。”
沈佩蘭說道:“二哥一個男人家,每天在衙門當差,侄兒們自有父子教誨。教養女孩首要還是二嫂,我看呐,這得從二嫂身上找啟事。要不然,好端端的孩子,如何會變成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