〇〇四 殃及池魚[第1頁/共3頁]
“甚麼主張?”
“為甚麼?”
左隱將她帶到外間的藥櫃前,取了些黃芪、乾薑和三七,又在紙上寫了幾樣食材遞給她:“快去快回。”
“誰教唆你如許做的?”
魁玉用心看看四周,一本端莊地問道:“現在你另有甚麼嗎?”
“你也要陪我吃。”
“跟我來。”
魁玉捂上眼幾欲奪門而出,憑她的力量底子冇法與左隱相抗,她要找師父師兄來幫手。
“你就這麼走了?好,好得很!我還你自在。”他像是已冇了站起來的力量,說話間呼息有些不穩。
但身後澎湃的真氣並未停歇,她眼上疼痛驟減,靈台一陣腐敗,像汙鹵湧出時的擺脫,當年偶然射中的癡纏之蠱已連根拔出。
“方纔已經說過,不過傾我統統罷了。”
魁玉笑道:“這麼說來蠱射之術可真是有賠無賺,不練也罷。”
左隱的答覆卻讓她很難活力:“你曉得我費了多大的力量,隻是為了不讓你健忘我。”
“你不想在夢裡與我在實際中情意相通嗎?”
“放心,這也是一味藥。”
左隱眼底都是笑意:“冇了,一無統統。”低頭看看:“連這袍子都是彆人的。”
冇錯,這是傷,這是陳年舊傷。
魁玉正在驚奇,一個無妨對上他的視野,俄然感到他眼裡真氣集結,殘虐的玄色像旋渦一樣吸引著她不竭靠近。
那她之前所做的統統另有任何意義嗎?
而她的雙眼開端狠惡地漲痛起來,就像當時烏鹵從眼裡開釋一樣,鋒利的東西在瞳孔後鑽個不斷,眼淚奪眶而出。但她頓時想到的是左隱的傷口,那是用鳥居的大量真氣勉強封住的纔有機遇癒合的幻力之傷,顛末左隱如此集結真氣,隻怕撐不了一會就會耗損殆儘。
“…與你無關。如果那麼想曉得,你總有體例曉得的,不是麼?”她轉頭看了他一眼,左隱坐在桌前冇有半點挽留的意義。
“有。”
倘若另有甚麼可覺得這一刻錦上添花的,是他畢竟情難自禁,探身一手撐著桌麵,另一手悄悄托起了她的下巴,想要靠近的動機還是如此熾烈,可他卻捨不得。隻是凝睇著這張臉就夠了,看著她眼裡小小的惶恐暈成羞怯,那如羊脂普通細緻的觸感緩慢地從指間溜走,徒留滿懷的虛空。
“以後呢,你又操縱蠱射之術對我做了甚麼,通過夢境操控我的認識?”
“嗯…”她低頭看去:鮮藕,蓮心,羊髓,煨麵,木薯——上麵竟然鮮明另有黃酒,這些如何烹在一起,可真是聞所未聞。“喝酒…不要緊嗎?”她咬著嘴唇躊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