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2、有事[第2頁/共3頁]
“鄭氏女做了慶王的側妃,下一把就該是再抬一抬慶王的身份了,畢竟有個伶人出身又被廢為庶人的生母,對慶王的名聲可不大好,並且朝臣們也有話柄可參!”皇上為慶王安排了這麼多,下一步大抵就是要將慶王過繼到皇後的名下吧,如許慶王就是名正言順的嫡皇子了。
許姝看著周謹深沉的麵色,淡淡道,“這罪名不會是鄭家的!”
“這些事情都是司空見慣了!”慶王劣跡斑斑,手裡的性命都不在少數,這類事情,隻怕連參奏慶王的朝臣都不放在眼裡了,又如何能夠氣到皇上呢?
許姝看了看糊成一團的畫紙,皺著眉將畫紙揉成一團,“你如何來了?”
從皇上說他屬意鄭氏女做慶王側妃的時候許姝就曉得必定黃家那邊出了甚麼岔子了,皇上用不上了,以是才吃緊忙忙找了鄭家,還將婚期定的這麼緊,底子不給鄧家反應的機遇,這是恐怕鄧家又從中作梗了。
弑君之君,彆說一個鄭家了,十個鄭家都要掉腦袋的!
“如果再被氣上一氣,倒還差未幾!”許姝眼波一轉,“邇來慶王但是更加放肆了,傳聞都讓人將參奏他的一名老禦史綁到慶王府毒打了一頓!”
周謹冇有說話,算是默許了許姝的猜想,許姝向來不做無謂的猜想,許姝既然這麼說,那麼她就已經必定了,底子不會給他辯駁的機遇。
周謹看了一眼窗外,隻要零散婢女們在院子裡的樹下聚著說話,無人重視到屋裡的景象,這才上前將門關了,又將窗子放了下來。
周謹有些明白了,“你是想讓他病死?”
鄭婉麗被賜婚的第二天,周謹毫無前兆的呈現在了海棠館,並且還是在白日,許姝嚇的將手裡的狼毫都掉在了宣紙上,筆尖落下,濺起無數的墨點,許姝遁藏不及,墨點落了一身,纔剛上身的新褙子就臟了。
“皇上給鄭家賜婚了!”
“我曉得!”許姝當初承諾周謹時也冇有推測會有明天這個局麵,當初也一點都冇有考慮過鄭家的了局,厥後跟鄭家拘束太深,為了鄭家,也為了她本身,許姝纔不得未幾番綢繆。
周謹微怔,許姝又道,“太後費經心機弄了那麼多的藥,又悉數都用在了皇上身上,皇上想壽終正寢都難了!前幾日我進宮時,皇上的神采已經掩不住病態了,一刻鐘的工夫咳了有六七回了,連失了兩個皇子,對皇上的打擊還挺大的!”
當年先帝身故,繼任皇位的倒是先帝的弟弟,現在的皇上!而作為先帝親封的太子,也是先帝獨一兒子的周謹卻被送到柔然做質子,這裡頭必定是有原因,而當今皇上即位也確切是無詔即位,說名不正言不順並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