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逛過去[第1頁/共3頁]

“嗯，貴妃生的養的，就是兩個索債的瘋子，不說這個了，你看看，我們這園子風景多好。”白老夫人拍了拍季疏影，表示他看景。

“我們去那邊瞧瞧。”白老夫人指著湖中間的亭子，季疏影忙收斂表情，扶著白老夫人，上了九曲橋，逶迤進了湖中的亭子。

窗戶門都糊的嚴嚴實實的暖閣裡，隻要一張供桌，和供桌前兩個蒲團。供桌上方，掛著幅畫像，畫像上是個小女人，揹著一隻手，另一隻手拿著隻拂塵，正笑容光輝的逗著地上一黑一白兩隻貓。

季疏影挨著白老夫人，沉默聽著太婆的回想。這些話，他是頭一次聽到，這些年，太婆幾近冇提及過姑姑。

好一會兒，白老夫人今後退了兩步，抬頭看著畫像，歎了口氣，低低叮嚀道：“明兒把這幅畫像收起來吧，放到我屋裡阿誰大櫃子裡，等我走的時候帶著，這間暖閣，把門窗都翻開吧，還象疇前那樣安插。”

“阿爹前兒還誇我曉得變通呢。”季疏影笑道。

這間暖閣，是疇前女人在家的時候最喜好的處所，抱著本書，在這裡坐著，一看就是大半天……

“你姑姑在家的時候，就喜好月下逛園子，說甚麼詩情畫意。”白老夫人笑起來，“小丫頭就會搗蛋，你翁翁還誇她心中的景，真會慣著她。”

“你也感覺這園子月下最好？”白老夫人笑起來，“怪不得你姑姑最疼你，你也最象她，有點斷念眼。”

半夜半夜，太婆要逛園子，阿爹在見太婆，看這模樣，不但出了事，還是大事。

袁嬤嬤從腰裡取出鑰匙，開了鎖，推開暖閣門，讓白老夫人出來，本身也緊跟出來，反手關上門，熟撚之極的摸到中間供桌上的火鐮火絨，打著火，點著了供桌子上的蠟燭。

“是。”袁嬤嬤低低承諾。

季疏影驚呆了，“太婆說……周貴妃？她如何會死？她真死了？”

“都是真的，太婆冇說夢話。”白老夫人抬手在季疏影麵前揮了揮，“你也冇做夢。”

白老夫人挪了挪，靠著供桌，伸手去摸畫像上女孩子的裙袂，和順的彷彿在撫著女兒柔滑的臉頰。

“太婆，出甚麼事了？”季疏影上前扶著白老夫人，不安的問道。

“我不見他。”白老夫人站起來，轉頭叮嚀袁嬤嬤，“由影哥兒陪著我就行了，你去跟影哥兒他爹說一聲，今兒早晨，我不想見他，讓他歸去歇下吧，明天早朝，還不曉得有多少事兒呢，他得養好精力。”

“變通是變通，斷念眼是斷念眼。”白老夫人說著話，信步走到後湖邊，看著結了冰，在月光下亮光非常的湖麵，悄悄笑起來，“有些人，到底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