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六章 提供一切的朋友[第2頁/共3頁]
“不說了!我們兄弟相見,這是喪事,不能在這兒寡坐了,不然……唉,你我相對,如何不想起曲兄?這太讓人難過了。不如我們找隻船,沿河觀風賞景,也好分散一二,當初,薑兄和曲兄都最愛月下汴河的景色,想當初,我們三人……唉!”
“真是太客氣了。”薑伯爺內心湧起一股熱流,這是真朋友啊!可他是誰?他如何還是想不起來?
這位曲兄,風采竟然跟他不相高低,以他的風采,又有為相之才……他如何能把如許一個厚交老友給健忘了?
男人捂著臉,痛苦的彷彿再多說幾句,他就真熬不下去了。
“那讓人去請!來人,拿我……我這臉麵不管用,得拿薑兄的名頭才行,去一趟……還是濁音樓?”男人轉頭和薑伯爺確認一句,接著叮嚀回聲而進的長隨,“多備纏頭,就說綏寧伯府薑伯爺請雲袖月夜遊汴河。”
直到第二天將近中午,那隻花船才停回茶館下,薑伯爺摸著雲袖的小手,依依不捨送她下了船。
薑伯爺大瞪著雙眼直直的看著雲袖,他給了多少纏頭?他竟然真把雲袖請來了!這是真朋友,他當年的朋友,纔是真朋友!
薑伯爺聽的也是痛心不已,天哪,他另有過一個為相之才的存亡之交,竟然死了!必然是他死的時候本身太痛心,痛忘了?
船艙內,果品點心擺了滿桌,船艙外,酒娘溫上了酒,船艙一角,兩個長相秀美的侍女開端燒水滴茶,女伎上前給薑伯爺和男人揉著肩,軟語巧笑,雲袖調好琵琶,輕調慢撚,一曲踏莎行繞船三圈餘音嫋嫋。
“帶他去後廚。”男人叮嚀一句,轉頭和薑伯爺道:“我記得薑兄當年最愛張記,豐腴適口,又平淡高雅。”
男人順著月下汴河的景色,說到了沈大師,薑伯爺越聽越感覺熟諳,可不是如許,他年青時最傾慕的就是沈大師,送了多少頭麵金飾出來,也冇能一親芳澤,這位舊友,連這些事都曉得,可見當年必然極其靠近,可他如何就是想不起來他是誰了呢?
兩人上了船,長隨女使流水般搬了美酒,美食,鮮花果品等等上來,東西方纔搬好,長隨領了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上了船,垂手站在船艙門口稟報:“老爺,張記的鐺頭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