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三章 樂與痛[第1頁/共3頁]
比起她們兩個,阿蘿這怠工之意,就太較著了。
寧遠舉起水晶杯,搖了搖,放到鼻下聞了聞,還算對勁的‘嗯’了一聲,抬頭就喝光了杯子裡的酒,將杯子放到桌子上,表示雲袖再倒,“你就坐這兒,彆理他們,明天,你隻服侍爺就行了。”
他的姐姐和外甥,困在阿誰籠子裡已經十年,在籠子裡一步步走向死路,他眼睜睜看著,卻無能有力。
寧遠指著本身的腿,“坐這兒,讓爺好好瞧瞧你。”阿蘿再次看向墨七,墨七卻正舉著杯子,要柳漫給他添冰塊,彷彿壓根冇聽到寧遠的話,天然也冇看到阿蘿求援的眼神。
阿蘿看向墨七,墨七倉猝推了把阿蘿,“遠哥叫你呢,快去!”
“遠哥叮嚀了,還不快坐下!”週六最會狐假虎威,一隻手摟著柳漫細柔的腰肢,倉猝點著雲袖再多叮嚀一句。
“如何,阿蘿喜好五十年的女兒紅?嗯!好,喝個半醉,倒是更有味兒。”週六被墨七推的一個回身,又歸去了,伸手摟住阿蘿,“來,陪小爺我好好喝幾杯,早晨……今兒早晨,你好好服侍寧七爺。”
寧遠眼角斜著墨七,再眯眼看向阿蘿,雲袖一顆心提起來,倉猝拉了阿蘿一下。
墨七和週六笑的一起拍的桌子啪啪響,寧遠斜著目不斜視站在他身邊的阿蘿,悄悄歎了口氣,打了個酒嗝站起來,“小六把人家脫光了,明天夜裡可得好好溫存溫存,美人兒不成孤負,小爺我……呃!”
劈麵柳漫夾在週六和墨七中間,三小我從劃拳到猜枚,猜柳漫手裡幾粒金豆子,週六猜中了,墨七就拿出張銀票子壓到柳漫麵前,墨七猜中了,就從柳漫頭上取一件金飾,金飾取完了,就開端脫衣服。
阿蘿挪了挪,離寧遠不算遠,可也絕對挨不著,垂著頭,用心一意隻斟酒。
柳漫麵前的銀票子厚度可觀時,身上就隻要一件薄如蟬翼的褻衣了。柳漫雙手抱在胸前,窩在週六懷裡,嬌笑著叫著不玩了。
“爺又不是酒桶!就算千杯不醉,爺能裝得下千杯?”寧遠又抬頭喝光了酒,將杯子重重放到桌子上,指著阿蘿,“你過來,讓爺瞧瞧。”
阿蘿規端方矩站在樓梯邊上,看到寧遠上來,低眉垂眼,插燭般福下去,寧遠頓住步,從上而下斜著她看了半晌,這才抬腳持續往裡走。
阿蘿張了張嘴,瞄著被柳漫扶起來往外走的週六,一聲號召又嚥了歸去,隨他回不返來,歸正明天週六少爺被柳漫姐姐絆住了。
定北侯府後園那片湖泊中間的水閣裡,寧遠單獨一人坐在搖椅上,一手拿壺,一手拿杯,一杯接一杯,直喝的酩酊酣醉,搖搖擺晃站起來,將壺和杯子扔進湖子,又搬起酒桶扔進水裡,對著水波微微的湖麵,雙手捶著雕欄,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