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呂布重回幷州[第1頁/共4頁]

“隻怕會被王司徒命令正法！”

整整一天，不管是趕路，還是半途暫歇，呂布多數時候，都是陪在蔡琰身邊。而蔡琰在得知老父的切當動靜後，最後的一點擔憂也已儘去，表情大好下，似是永無絕頂的山道，也變成坦途，如刀割般的北風，也都變得溫和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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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呂布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河套地區，宋憲低聲提示道：“都尉，現在五原、雲中一帶，已被拓跋鮮卑所占，年前南匈奴部的兵變，據傳聞就是鮮卑人在中間攪事，要想拿下河套，起首還是得將拓跋鮮卑逐出陰山，光複雲中、五原才行。”

兩千精騎先行，每匹戰馬背上，都馱著兩袋鹽鹵，一千步兵護送餘下的糧草輜重和鹽鹵在後慢行，馬車是不能坐了，蔡琰、蔡茜主仆及一眾仆婦，都隻能跟著大步隊步行。

蔡琰不悅地瞪了蔡茜一眼，現在的嬌羞，嗔責，襯以她那鮮豔的臉龐，白淨中透著暈紅，一雙大眼睛中的盈盈眼波，看得呂布心頭一震，腳下一個踉蹌，踢在一塊小石頭上，要不是警免得快，手中方天畫戟往前一杵，撐住身子，差一點就要跌倒在地。

諸事安設安妥，已是夜深，呂布忍著疲累，仍就著滿室燈燭，細看幷州輿圖。在他身邊，隻要宋憲陪在一旁。

蔡琰還是一本端莊的連聲伸謝，可蔡茜就不一樣，撲哧笑出聲來，打趣道：“將軍想要老爺為將軍做事，可籌辦給老爺個甚麼官職哩？”

“隻怕甚麼？”

呂布揹著長刀，手持方天畫戟，當作登山杖，在山道上健步如飛，身後跟著數名親衛，遠遠地即笑得非常光輝，自步隊前線來到蔡琰地點步隊中間，朗聲道：“方纔有信使來報，蔡翁已到上黨，算算路程，說不定我們還會先到太原。”

對於呂布的各種近乎於鹵莽的大口語，與貼身侍女蔡茜的近乎於混鬨，也都親熱了很多。

“將軍，莫聽茜兒混鬨，家父待罪之身，承將軍照拂，已是感激不儘，豈可……”

“啊？！”

這段路，對蔡琰和蔡茜主仆二人來講，但是個絕大的磨練，她們平素就很少出門，即便出門，也必是出入有車，哪怕是從洛陽到河東，一起上也以馬車為主，少有步行的時候。可這段路，馬車不能坐，馬更不能坐，她們兩個隻能在各兩名結實仆婦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跟著徐晃率步兵三千進駐雁門郡的原平、廣武和雁門關三處，連同收編的戍邊兵卒，完整能夠將曰漸南侵的鮮卑人反對在雁門關外，將忻州盆地掌控住，作為太原的北部樊籬。太原和界休之間，便是全部幷州最為敷裕的地區，陣勢平坦，長足有四百裡，寬足有百裡，良田阡陌，大略預算，都有兩千五百餘萬畝，汾水和其支流洞過水灌穿其間，居中另有一個昭餘澤，即便大旱，這裡也可有充足的河水灌溉，完整能夠包管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