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抗旨（一更）[第5頁/共6頁]

照他看，父皇應當讓母後犒賞九皇嬸，以示安撫纔是，如何能火上澆油，反而讓錦衣衛帶人去宸王府搜尋挑釁呢！

那小內侍本來正無措，不曉得該如何辦，聞言，從速回道：“雲校尉半個時候前從宸王府去了玄甲營，一到大營，就號令玄甲軍整兵，三萬人馬集結在演武場，那架式不像練兵，更像是……像是……”

就算他們的話冇再說下去，天子也能猜到他們的未儘之言。

他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上前，對著天子行了禮，好聲好氣地勸道：“父皇，九皇叔無罪無過，您如果隨隨便便地命令砸了宸王府，這件事就不好清算了。”

孔副批示使不時地悄悄去看中間的壺漏，內裡單調的蟬鳴聲越來越鋒利刺耳。

天子的眉頭皺得更緊，又坐了下去，硬聲道：“朕倒要看看顧玦是不是真敢造反！”

他肝火未消，心口如同波瀾澎湃，持續罵道：“你是子，朕是父；你是臣，朕是君，你知不曉得何為六合倫常，的確無君無父！”

頓了一下後，他又道：“請父皇答應兒臣去見九皇叔。”

禦書房內的氛圍更加生硬，也更加冷凝了。

當初，顧玦回京時不肯交出兵權，文官對其多有鄙棄，但是武將當中幾近無人發聲，明顯都是支撐顧玦留著北地軍的軍權。

現在玄甲營這一動，難保五虎帳不會是以起叛變。

顧南謹：“……”

“父皇……”

“這個顧玦，聖旨不遵，聖諭不睬，不忠不義，肆意妄為，朕不好好經驗他一下，他真覺得朕怕了他不成！”

有些事他嘴上固然不承認，但是內心如何不曉得，顧玦十五歲參軍，掌控兵權多年，在軍中積威甚重，朝中的武將大半是向著他。

“顧、玦。”天子咬牙切齒地念著顧玦的名字，恨不得將顧玦千刀萬剮，罵道，“他是不是要造反？！”

他那裡比得上本身！！

朝中那麼多武將向著顧玦，連太子與他都不是一條心！

那些武將說得有些話，他也不敢複述給天子聽，大部分人都感覺天子讓砸宸王府這是在在理取鬨，有人說，宸王府為王妃出頭經驗一下錦衣衛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有人說天子過於偏信錦衣衛；也有人說天子是在借題闡揚。

顧南謹剛從驛館那邊返來，因為烏訶迦樓籌辦回南昊了，他特地去挽留了一番，並再次發起護送其返回南昊，但是，烏訶迦樓此人說話滴水不漏，三言兩語就把他敷衍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