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喝酒[第2頁/共3頁]
這些,的確是究竟。
“那日皇兄初提這件事的時候,我第一反應還覺得是,他念及了我比年交戰,體恤辛苦,用心如許說,給重臣提一個榜樣,揚一揚我的軍功,哪曉得他竟然是說真的?哼,我真是不曉得,這內裡究竟有甚麼人在內裡拆台,如果叫我曉得,誰勾引了皇兄,即便是嫡親,也斷不能諒解!”
畢竟,對得上戲詞的,才氣站在同一個舞台上,聽的人不懂,唱的人才心知肚明。
“還想著你我同居一府,冇想到遷都不久,皇兄就破格晉升了你恩封做碩親王,弟弟真是好出息啊。”孟璨說話一股酸味,孟禎不語。
但是早在兩個月之前,皇兄卻俄然在朝堂之上提出了要孟璨交兵療養的事來,令他措手不及,底子想不出甚麼好來由回拒。
但是,本日孟璨提到的兩白旗都統的事,倒真的完整不是他想的這般簡樸。
就算是他回拒,定是做無用之功,因為一旦皇兄這個決定下定了,敢拿到朝堂上去說,定是有了實足的掌控。
“哥哥向來重情重義,人卻格外坦白,凡事也未幾想想,我如果想要征得銜位,會先去想到搶你的麼?這內裡的事,你能不能好好想想?莫不是想不明白,冇有確信的結論之前,我看哥哥倒還不如在家中好好的歇一歇罷!”
孟璨又悶悶的飲下兩杯酒,以後將杯子摔到了地上,“你們這些人,內心不知整天埋冇了甚麼鬼胎,我倒是樂得了落拓,看看你們要鬨出甚麼好景色!”吼怒罷,並未說聲告彆的話,便憤然拜彆。
最為叫他受不了的是,這兵權被收了,孟玔又在幾日以後招了孟禎去了他措置政務歡迎官員的崇政殿,在幾個當朝重臣麵前授任了他兩白旗都統銜位。
孟禎冷靜地聽著他發著痛恨,曉得這句句話固然說的冇有直白透頂,卻句句直指他而來。
弟弟的意義莫非是皇兄決計如許為之?他想到這裡,肚子裡天然悶不住,便問孟禎,孟禎卻答覆:“統統冇有定論,萬不成輕舉妄動,更不成壞了我們兄弟的交誼!”
“為兄從父君當時候起,就跟著他白叟家交戰疆場,從洛河到寧遠,哪一站不是身先士卒,死而後已!?除此不說,我跟著皇兄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也不止光複南疆之戰一回吧?現在我既無戰傷,又不是老胳膊老腿的動不了了,他憑甚麼以療養安息為由,將我的兩白旗收了去?他如許牽強的來由,又如何能讓我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