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 勝於憂患 敗於安樂[第1頁/共4頁]

“虎威營自留二百。”

美食美器這個自不必說，在邊鎮處所，王通倒但願吃點甚麼北地的特性野味，可在曆家的宴席是京師酒樓的上等席麵，在馬家還是這個套路，不過是多了幾樣珍羞，餐具上精美寶貴了些，倒是和當年在福壽樓吃的很像。

感謝大師的支撐，馬芳在嘉靖年間的確軍功赫赫，但在隆慶後，他的軍功就很恍惚了，常常賊人敗退，可實際的戰績卻很少描述，並且馬芳在宣府豪奢過貴爵，這也是史料條記中所記錄的。

不過銀器分兩格上麵烈酒燃燒保持飯菜溫度，在這個期間還真是豪奢之舉，他在京師、天津衛都冇聽到甚麼人這麼做，魏國公那是天下第一等勳貴朱門。馬芳竟然能和他比擬，實在是了得。

不過這地龍耗損柴火煤炭的量極其龐大，京師那邊平常富商官員都是用不起的，有的人家也一定能每天用上，王通還記得陳思寶和自家講過，在天津衛贏利發財，回到京師也每天燒地龍，襄誠伯家都是如此，何況其彆人。並且就算是皇宮裡，也就是幾處暖閣之類的有地龍，出了房門就得用上貂帽披風，這馬府裡竟然是連迴廊都有地龍，前後跨院連在一起，一絲也感受不到寒意。

王通聽得一愣，對方的意義是說除卻自家留用的馬家就要全數買下，還真是好大的派頭，他在那邊沉吟間，坐在劈麵的馬林帶著生硬的笑容站起來，抱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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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桌上的餐具滿是銀製，上麵是兩寸擺佈的方形厚底，上麵則是圓盤，圓盤上都是蓋著蓋子，王通等人一進屋，馬家的仆人立即翻開了蓋子。

那邊馬芳卻已經講起了宋徽宗和李師師的風騷佳話，王通不肯意再聽下去，乾脆舉杯說道：

“下官來宣府之前，一起上就聽人說馬大人的赫赫軍功，世宗肅天子二十九年的時候，韃虜入威遠，馬大人奮勇向前，一人斬殺敵騎過百，這等威勢，實在是領下官敬佩。”

前麵門前兩名丫環看到主客前來，趕緊躬身撩起了簾子，不得不說，來到這大帥宅邸，能看到高低服侍的丫環都有幾分姿色，說斑斕也不過分，不過妝實在是太濃了些，衣衫款式也太花梢了些，府邸中的下女彷彿都這般打扮，王通冇進過甚麼大戶人家，可也曉得此種打扮太豔，京師秦館那還是煙花之地，內裡的女孩子都要比這個清雅很多。

他這一問，馬芳和馬林都是轉頭看他，四周服侍的丫環小廝也都是驚奇的看過來，這眼神王通那一世非常熟諳，穿戴襤褸走進甚麼初級處所，辦事職員都是這個眼神，不過是諷刺冇見過世麵的貧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