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寵妻日常

第47章 家[第1頁/共4頁]

可顧正德應當很清楚,因為早在好多年前他就探過張家父親的口風。

總之第二夜大雪,有官兵突入彆院,張家父子像是完整落空抵當才氣普通,等衝到二重門的時候已是鮮血流了一地。少年被張闕護在身後,時年十歲的顧婠拿著刀子悄悄躲在暗處,等少年猝不及防地倒下的時候,她本意隻是要拿刀子將他抓住,卻一個不慎跌了去,刀鋒因而劃在少年的臉上,從額前到側臉。那道傷口極深,鮮血立時就染紅了少年的半張臉。

她不記得那晚的雪是甚麼時候停的。不記得張家父子是如何突圍,分開顧府後又在十裡以外被人帶返來屍身。她隻記得少年近在天涯的臉,非常都雅,也非常冷酷的臉。另有那一道深切的疤痕……

天賦子諡號靖宗,是年改元開德。有人入詔獄,也有人當即被開釋。此中就有複辟的太上皇,現在的新帝的表弟——蕭寂。蕭家人本該被靖宗所滅,冇推測蕭家的案子一向冇有定論,現在竟是直接撐到新帝複辟。想來從今今後,蕭家的職位也能和六年前一樣——如日中天。

白氏也輕咳了一聲,道:“就是。有些事情就不要提了,害得我也嚇了一跳……”

太上皇複辟不過是短短三日的工夫。而這短短三日工夫裡,統統曾經支撐過岷王的官員都入了錦衣衛的詔獄。

月菱被顧姮悄悄點了點腦袋,笑看了一眼雙魚,道:“雙魚,你如何了?神采如此不好?”

顧姮也做了惡夢,驚醒的時候,夜色正濃。她下認識地摸了摸身邊,空蕩蕩的床側讓她復甦了過來,本身回門了,而秦忘因為朝堂上的事情,並不在本身身邊。室內靜悄悄的,顧姮竟感覺有些無措。不過是短短兩日罷了,有人相擁而眠的暖和倒是如許讓她依靠。她稍稍紅了臉,她想,非論朝局如何竄改,秦忘終歸不會有事。她要做的不過就是在顧家多留幾日罷了。

他這麼說。因為顧姮?她嚷嚷道:“顧姮是個病秧子!你要打就打,我不奇怪沾病秧子的光!”

但是那道疤痕再如何類似,畢竟比那日觸目驚心的要短了很多。

重新躺到被窩裡,惡夢的場景再度閃現。她想,張哥哥如果泉下有知,是否怪本身一紙婚約尚在,本身卻身嫁彆人?又是如此心安理得地享用著現在的餬口,迷戀著那人給的暖和,而對過往的統統不再提起。她緊緊擰著身下的床單,心中百味陳雜。

雙魚神采微微一變,最後變成了淡淡的失落,道:“是。不過逝者已矣,有些事情,疇昔不能提起,現在……就更加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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