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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生不由抓耳撓腮，忽隧道：“有了。你們等我一會。”而後丹青生跑出了酒窖。

過未幾時，丹青生拉了一個極高極瘦的黑衣老者出去，說道：“二哥，這一次不管如何要你幫幫手。”餘賀見此人高高瘦瘦，眉清目秀，隻是神采泛白，彷彿是一具殭屍模樣，令人一見之下，心中便感到一陣涼意。丹青生給二人引見了，本來這老者是梅莊二莊主吵嘴子，他頭髮極黑而皮膚極白，公然是吵嘴清楚。吵嘴子冷冷的道：“幫甚麼忙？”丹青生道：“請你露一手化水成冰的工夫，給我這兩位好朋友瞧瞧。”

喝了一會，忽地聽得內裡叫餘賀出去，餘賀出去一瞧，卻見向問天和吵嘴子兩人站在內裡。兩人麵前擺放著一幅畫，餘賀還未認出這是何畫，一旁的丹青生哎喲一聲。撲了疇昔。目光緊緊釘住了那幅丹青，再也移不開來，隔了很久，才道：“這是北宋範寬的真跡，你……你……卻從那邊得來？”

吵嘴子道：“你當真見過劉仲甫和驪山仙姥對弈的圖譜？我在前人條記當中，見過這則記錄，說劉仲甫是當時國手，卻在驪山之麓給一個鄉間老媼殺得大敗，頓時嘔血數升，這局棋譜便稱為《嘔血譜》。莫非世上真有這局《嘔血譜》？他進室來時，神情冷酷，現在倒是非常的熱切。

吵嘴子怪眼一翻，抓住他肩頭。急問：“你也會下棋？”向問天道：“鄙人平生最喜下棋。隻可惜棋力不高。因而走遍大江南北、黃河高低，訪尋棋譜。三十年來，古往今來的名局。胸中倒記得很多。”吵嘴子忙問：“記得哪些名局？”向問天道：“比如王質在爛柯山遇仙所見的棋局，劉仲甫在驪山遇仙對弈的棋局，王積薪遇狐仙婆媳的對局……”

向問天道：“鄙人初時也道這是功德之徒編造的故事，但二十五年前見到了劉仲甫和驪山仙姥的對弈圖譜，著著精警，實非常人所能，這才斷念塌地，信賴確非虛言。前輩與此道也有所好嗎？”

向問天笑了笑道：”四莊主，此次我兄弟二人前來，乃是為了與四位莊主打個賭，這梅莊當中，無人能在劍法上賽過我這餘師侄。如果我餘師侄輸了，這幅畫，我便送給四莊主了。”

餘賀不由得讚歎，這一手化水為冰的絕招，比起左冷禪的寒冰真氣，韋一笑的寒冰綿掌，玄冥二老的玄冥神掌，似是不想若，隻不過這吵嘴子內力不可罷了。

、“餘兄，如何可惜。”丹青生不由得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