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碧血劍(101)[第1頁/共6頁]

她追逐的那人是個三十餘歲的男人，神采憤激，一麵“賊婆娘，惡賤人”的破口漫罵，一麵持刀狠鬥。此人武功不及孫仲君，打一陣，逃一陣，但是並不奔逃下山，隻要稍見空地，又回身冒死猛砍狠殺。馮不摧道：“我們上去截住這小子，彆讓他跑了！”石駿道：“孫師姊不愛彆人幫手，這小子她對於得了。”

這兩人恰是何惕守和阿九。

◎陳毅：一九四七.一二.二，陳毅去阜平縣城南莊訪聶榮臻，兩人閒談，陳毅說：“李自成霸占北京，高傲驕傲，飄飄然，昏昏然，最後失利。”（《九大元帥珍聞軼事》，頁377-378）

洪勝海道：“何女人，這賊婆娘最是暴虐，叫做飛天魔女。我老婆和三個後代，另有七十多歲的老孃，都給她下毒手殺死了！”說時咬牙切齒，眼中如要噴出火來。

那人見勢頭不對，忽地折向左邊岔道。石駿與馮氏兄弟暗器紛繁脫手。馮不破一枚飛蝗石向他後心擲去。那人聽風辨器，往右遁藏，但嗤的一聲，後胯上終究中了石駿的袖箭，一個踉蹌，顛仆在地。

中共中心帶領人對這篇文章非常重視，在軍隊進入多數會之前，三令五申，不得騷擾民居。有記錄說，當年毛澤東在帶領初級文武官員進入北京之時，曾笑稱：“我們進北京去要應一場大考。”意謂當嚴守規律，通過不受繁華敗北餬口之勾引的磨練，不成蹈李自成之覆轍。陳毅於軍隊進入上海之前，嚴格命令不準進入民居，即便傷者病人，天下大雨，也不得進入民居、商店，其部下公然遵行，共軍夜入上海，次晨中外人士見馬路上睡滿官兵。

《明史·卷三〇九》〈李自成傳〉：“……先是有馬守應，稱老（犭回）（犭回）（按：馬守應為回族人，叛逆後稱老回回，當時朝廷輕視造反民軍，在‘回’字旁加‘犬’旁，欺侮他是畜牲）；賀一龍稱革裡眼；賀錦稱左金王；劉希堯稱爭世王；藺養成稱亂世王者，皆附於自成，時號‘革左五營’。……自成善攻，汝才善戰，兩人相須，若擺佈手。自成下宛葉，克梁宋，兵強士附，有獨裁心，顧獨忌汝才，乃召汝才所善賀一龍，宴縛之，晨以二十騎斬汝才於帳中，悉兼其眾。……自成既殺汝才、一龍，又襲殺養成，奪守應兵，擊殺袁時中於杞縣。……李岩者，故勸自成以不殺收民氣者也，及陷京師……又獨於士大夫無所拷掠，金星等大忌之。定州之敗，河南州縣多歸正，自成召諸將議，岩請率兵往。金星陰告自成曰：‘岩雄武有大略，非能久下人者。河南，岩故裡，假以大兵，必不成製，十八子之讖，得非岩乎？’因譖其欲反，自成令金星與岩飲，殺之。賊眾俱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