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飛狐外傳(54)[第5頁/共6頁]

胡斐搶到窗孔，拾起桌上的鋼鏢，對準攻得比來的悍賊擲了出去。他仍不肯就此而下殺手，這一鏢對準了那悍賊肩頭。

鷹爪雁行門是北方武學中的一個大門派。門中大弟子周鐵鷦、二弟子曾鐵鷗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程靈素曾聽師父提及過，曉得他門中這一代的弟子，取名第二字用個“鐵”字，第三字多用“鳥”旁，這時聽汪鐵鶚一報名，又見他使的是雁翎刀，天然一猜便中。至於汪鐵鶚的武功冇學到家，更不消多說，他武功倘若學得好了，又怎會給胡斐擒來？但汪鐵鶚腦筋不如何靈，聽程靈素說得頭頭是道，竟然便堅信不疑。

程靈素取出七心海棠所製蠟燭，又將解藥分給胡斐、馬春花和病倒在床的婦人，叫他們含在嘴裡，一待仇敵攻入，便點起蠟燭，薰倒仇敵。但程靈素的毒藥對於少數仇敵固應驗如神，仇敵大肆來攻，對之不免無濟於事。安排這枝蠟燭，也隻極力而為，能多傷得一人便減弱一分敵勢，至因而否能衝出重圍，實無掌控。

程靈素微微一笑，低聲問道：“大哥，待會如果走不脫，你救我呢，還是救馬女人？”胡斐道：“兩個都救。”程靈素道：“我是問你，倘若隻能救出一個，另一個非死不成，你便救誰？”胡斐微一沉吟，說道：“我救馬女人！我跟你同死。”

胡斐和程靈素聽不到馬春花和世人的說話，但遙眺望去，大家的神情模糊可見。

程靈素實在猜想不透，馬春花何故會幾次三番的臉紅？莫非她對胡大哥竟也有情？想到此處，不由得本身也臉紅了。

那人濃眉巨眼，身材魁偉，對胡斐瞋目而視，大聲道：“我學藝不精，給你擒來，要殺要剮，便可脫手，多說些甚麼？”

胡斐和程靈素在窗中遙遙相望，見馬春花背向石屋，那老者站在她麵前說話。程靈素道：“大哥，你說她為甚麼走得這麼遠？如有不測，豈不是相救不及？”胡斐“嗯”了一聲，他知程靈素如此相問，實在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