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飛狐外傳(84)[第3頁/共6頁]

那些人都大拇指一翹，喝道：“說得好！”縱馬而去，有幾人還不住的轉頭相顧。

福康安淡淡的道：“小兄弟，你武功很俊啊。我不是福康安。叨教你貴姓大名？”

當下三人回到下處取了隨身物品，胡程二人撤除臉上喬裝，牽了駱冰所贈的白馬。

吟到厥後，聲轉哭泣，跟著有十餘人的聲音，或長歎，或低泣，中間還異化著幾個女子的哭聲。

程靈素和圓性如何不明白他因何悲傷？程靈素道：“我再去瞧瞧馬女人。”徐行走進配房。圓性給他這麼一哭，眼圈也早紅了，強自忍住便欲奪眶而出的眼淚，顫聲道：“胡大哥，多謝你待我的一片……一片……”說到這裡，淚水再也難忍。

程靈素搭了搭她脈搏，翻開她眼皮瞧了瞧。三人悄悄退出，回到殿上。程靈素低聲道：“不成啦！她受了震驚，又吃驚嚇，再加失了孩子，三件事夾攻，已活不到明日現在。便我師父複活，隻怕也已救她不得。”

三人走進配房，見馬春花臥在炕上的稻草當中，氣味奄奄，見了三人也不瞭解，隻不開口的低聲叫喊：“我的孩兒呢，我的孩兒呢？”

胡斐追了出去，顫聲問道：“你……你去那邊？”圓性道：“你何必管我？而後便如一年之前，你不知世上有我，我不知世上有你，豈不潔淨？”胡斐道：“我不要潔淨！我隻要跟你在一起！”話聲甚是剛強。圓性柔聲道：“我們命裡冇這福分……”話冇說完，拂袖出門。

看那福康安時，但見他身子微微一晃，隨即坐穩，臉上閃過一絲驚奇，立時又答覆了先前鬱鬱寡歡的神情。

胡斐昂然道：“大丈夫隻怕豪傑俠士，豈怕鷹犬主子！”

那座古刹闊彆通衢，殘瓦頹垣，非常破敗，大殿上神像青麵凹首，腰圍樹葉，手裡拿著一束青草在口中作咀嚼之狀，倒是嘗百草的神農氏。圓性道：“程家妹子，到了你故鄉來啦，這是座藥王廟。”

胡斐沉吟道：“莫非他真的不是福康安？那決計不會。我罵他那些衛士侍從是鷹犬主子，他們怎地並不活力，反讚我說得好？”程靈素又問：“今晚去不去赴約？”胡斐道：“天然去啊。二妹，你在這裡顧問馬女人吧。”程靈素點頭道：“馬女人是冇甚麼可顧問的了。她神智已失，支撐不到明天淩晨。你約鬥勁敵，我怎能不去？”

胡斐側頭細看，此人明顯是福康安，隻裝得滿臉風塵之色，又換上了一身敝舊衣衫，但始終掩不住那股發號施令、率領豪雄的高貴氣象，如此人邊幅跟福康安極像，那也罷了，莫非連大元帥的氣度風華也能學得如此神似？心想：“這一乾人如此打扮，必是另有詭計，我可不上這個當。”縱聲叫道：“福康安，你武功很好，我比你不上。但是你做下這很多傷天害理之事，我明知不是你敵手，也畢竟放你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