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三十七章[第4頁/共4頁]
羅翠微抬起臉,見他氣悶, 便安撫似地又隨口笑問:“這金印, 它本來就是兩半的?每位殿下都有的嗎?”
“我還覺得你這時有急用。”
雲烈說得輕描淡寫,羅翠微卻驚得如五雷轟頂。
他不喜虧欠彆人,夙來儘管記清楚本身欠彆人的賬,卻不耐煩去記彆人欠本身的細賬,這般動不動就有出冇有進的,不窮纔是出鬼了呢。
金印?
“眼下倒真隻能用來調劑府中財庫與侍衛,畢竟我還冇有藩地,也冇有府兵。”
這美滿是個異想天開、胡攪蠻纏的假定。
在大縉的風俗中,凡是家業稍大些的流派,為了便於號令族中事件,掌家人都有會有專門的印鑒,算是在自家地盤上決策、主事的權力意味。
“你便是拿這印出去為非作歹都行,”見羅翠微驚得紅唇微張,雲烈悶聲哼笑著,俯身在她唇上輕啄一下,“隻要你彆是想起兵造反,惹了甚麼攤子我會替你擔著。”
他話中的弦外之音讓羅翠微既驚奇又迷惑。
距今約一百八十年前的李氏縉末期,倡導“尊男卑女”的“新學”盛極一時,大縉女子的職位大受打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