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借刀殺人[第2頁/共3頁]

程素錦用心用袖子拂過臉龐，眉宇間眸光流盼，顯出幾分嬌媚之態。

“顧夫人不要過於悲傷。”太子故作憐憫地歎了口氣，拿脫手帕遞給程素錦安撫道：“顧夫人對顧少主情真意切，讓本宮都為之動容，信賴顧少主很快就會轉意轉意的。”

“顧夫人放心，本太子並非不講理之人，隻如果歸順本宮，與本宮一條心的人，那就是本宮的朋友，本宮自會以誠相待。”太子滿臉笑意地說著，俄然神采一沉，“隻要那些不知死活，非要與本宮做對的人，纔是在自掘宅兆，自尋死路。”

太子點點頭，用心裝出一副一言難儘的模樣：“是啊，以是不曉得顧夫人，會不會讓本宮感到絕望？”

“太子殿下以為呢？”程素錦淡定地反問道，“素錦既然親身前來，天然抱著十二分的誠意，何況殿下是將來的一國之君，而素錦隻是個弱女子，若不是有不得已的苦處，斷不敢單身一人冒然前來，萬一不慎獲咎了太子殿下，難道自掘宅兆？”

“顧夫人的誠意本太子感同身受，隻是夫人不曉得要如何做，才氣對得起這份誠意？”

“那夫人想曉得，本宮之前和顧少主都說了些甚麼嗎？”

“有。”程素錦目光凝重，麵色寂然地諦視著太子，“那就是全部顧家。”

之前在和顧寒清的說話中，不管他如何旁敲側擊，彷彿都未有明顯效果。他確信顧寒清對高珩心中有恨，隻是貧乏一個竄改時勢的關頭契機，而程素錦的到來，無疑為此事翻開了一個新的缺口。

但是還未等程素錦因為這句讚歎而自謙幾句，太子便持續道：“但是比起夫人的mm，就是現在的燕王妃，彷彿還差了那麼一點姿色。”

程素錦勉誇大劑好神采，暴露了一個極其生硬的笑容，滿不在乎道：“如何會呢？女人的容顏再美，畢竟是個軀殼，但凡是無形體的東西，總有一天會壞，會老去，素錦從不會去在乎這些評價。”

目睹心底的奧妙被看破，程素錦略感不測，但望著太子已經氣定神閒，彷彿洞悉統統的模樣，她反倒放鬆了嚴峻的神經。她此行目標明白，本就不想多加粉飾，現在能被放下檯麵開誠佈公，少了相互猜忌相互摸索的套路，何嘗不是一件功德。

太子神采動容地說著，繼而眸色微轉：“既然顧夫人如此慷慨投誠，如果我們合作鎮靜，以此為互換，夫人想獲得甚麼回報？或者說，你想燕王妃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