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第1頁/共4頁]
延慶帝死死盯著底下的兒子,強忍著纔沒有破口痛罵。
門外俄然傳來親信的聲音,恭王一聽,噌地站了起來,咬牙切齒道:“押過來!”
又如何會有波瀾?血脈再親,都被延慶帝這十幾年的無情給堵截了。
恭王又驚又痛,難以置信地望著龍椅上最寵嬖他的帝王,“父皇,父皇……”
就在此時,龍椅上的延慶帝終究有了反應,倒是脖子一哽,吐出一道血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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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賬!你把朕的朝廷當甚麼了,豈是那種殘花敗柳想來就來的!”不知哪來的力量,延慶帝竟然站起來了,隻是才罵完,身材俄然朝後跌去,被身邊兩個寺人及時扶住,再漸漸放到龍椅上。氣喘籲籲,延慶帝拚儘最後的力量訓道:“堂堂王爺竟然偏信一個口說無憑的歌女,皇家的臉都被你丟儘了,滾,給朕歸去閉門思過,甚麼時候悔過了甚麼時候再出來!”
也跪下了,一臉被冤枉的氣憤。
“父皇!”眼看延慶帝朝前栽了下來,昭王連滾帶爬地衝了疇昔,“父皇!”
才一盞茶的工夫,婉音就被王府侍衛拎到了恭王書房,冇等婉音開口,恭王先一腳踹了疇昔,正中婉音胸口。婉音一身布衣打扮,被踹得倒地吐血,眼看恭王又要過來,婉音抬頭哭道:“王爺,是昭王關鍵你,民女無辜啊……”
小輩們都走了,太後也籌辦拜彆,顛末景宜身邊,太後拍拍她肩膀,對著床上的天子兒子道:“皇上病情險要,霆生這幾晚就留在宮裡守著吧,委曲景宜幾天,等皇上好轉了,叫他給你放兩日假,專門陪景宜。”
婉音連連點頭,淚流不止,爬起來,跪著哭:“我原是揚州瘦……來京途中得了病,船上冇有郎中,我也隻是輕微不適,便冇有多想,厥後客船到達岸邊,偶遇昭王,昭王接我到彆院住,正逢我月事在身,昭王臨時冇碰我。期間我身材仍然倒黴索,昭王為我請了郎中,過後昭王說我冇有大礙,我就信了。”
昭王當即走出來,指著恭王罵道:“三弟你彆血口噴人!你染了病,我也深感可惜,可我們兄弟一場,就算平時偶有吵嘴,我又如何會做那等禽獸不如之事!父皇,求父皇明鑒!”
虛驚一場,昭王背後出了一層盜汗,叩首拜謝:“父皇賢明,隻是龍體要緊,還請父皇莫再為三弟動氣。”
皇上昏倒,太後就是宮裡的天,冇人敢不聽。
“父皇好好療養,女兒明日再來看您。”蕭霆站在床邊,孝敬隧道,聲音輕柔的,更顯得樸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