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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皇後的身子一僵,難以置信地瞪大了鳳眸,嘴角顫抖著,想說些甚麼卻又說不出來,眼一黑,幾乎暈厥疇昔。
納蘭明軒快速鬆了手,冷眼看著本身的母後踉蹌後退了幾步,他不屑地說道:“母後,前段日子濁音國又送了兩位美人給父皇,而安北國的和親公主也正在來的路上,您如果有閒情,不如多把心機放在這上麵。父皇對您早已經冇了寵嬖之意,如果您連這皇後之位也落空,您就真的是甚麼也冇有了。至於兒臣的事,您就不必多理了,免得不舒心。”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母後,你覺得你做下的那些齷蹉事真的隻要天知地知嗎?”納蘭明軒諷刺地一笑,“人隻要活著就冇法保守奧妙,你當初應當更狠心一些,把外公和孃舅都一併滅了口的。”
她的眼睛利誘地眨了眨,臉又紅了起來,這纔想起昨晚那場猖獗的戰役。他要了她兩次,她幾近要被他的熱忱和固然生澀卻極其英勇的技能給逼瘋了,他一向用他最熾熱,最直接,最露骨的體例不竭地占有她,將她最後的一層青澀與對峙生生地從她的身材裡剝離,一起沉湎到***最深沉的底層去,直到兩小我都累得趴下,再也冇有力量動了。她竟然連本身是甚麼時候睡著的都記不清楚了。
氣憤到了頂點,納蘭明軒竟是連敬語都不說了。
沐羽曦是不是福星是不是護國神女他不在乎,但她落了他的麵子倒是究竟!一想到這他就滿心不忿,不然本日也不會讓靈鷲宮的人去暗害她。若她真是納蘭昊暘的雙翼,他不介懷親手把這雙翼給砍下來!
納蘭明軒卻那裡肯聽,他認定了此事是沐卿若奉告母後讓母厥後勸他不要對沐羽曦動手的,更加感覺母後是老胡塗了。他一擺手,口氣剛毅,冷酷決然地打斷了她的話,說道:“夠了,母後!昔日兒臣信您,和沐羽曦訂婚,讓兒臣受了多少嘲笑?厥後兒臣要休了那心腸暴虐的沐禪悅,您又不肯,害得戚姬腹中的孩兒幾乎不保。再厥後老二病重選人沖喜,您又執意要讓沐羽曦當選,你曉得這天下人都如何說兒臣的嗎?魚目混珠,鼠目寸光,白白丟棄了寶石選老鼠屎!兒臣服從您的安排成果獲得了甚麼?兒臣已接受夠了!”
“太醫?兒臣又不是太子,哪來的太醫?但請母後放心,您畢竟是本宮的母後,兒臣如此孝敬,怎會眼睜睜看著您出事?”納蘭明軒一鼓掌掌,兩小我就呈現在他的麵前。一個是青楓,而另一個,鮮明就是那夜深夜進宮稟告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