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一百二十九章 她的執念[第1頁/共3頁]

“是，這也是她的執念。”

“當年月下春江的花魁柔月。”

“如果當年草海聯軍南下，與大甘劃江而治，蘇小樓水漲船高，或許不消這麼費事，單憑老身就能幫墨家報仇，誰知最後草海竟會和大甘媾和，老身始料未及，諸般籌算都落了空，可悲可歎。”

“曉得些。”李落冇有坦白，直言不諱。

李落揚了揚眉，竟是柔月，並非倉央嘉禾或是穀梁淚，出乎李落的料想。

“甚麼？”如夫人冇聽明白李落的意義。李落留步，看著如夫人和聲說道：“既然墨卿女人要學賭術以報墨家深仇，想來應當曉得當年卓城那場賭局背後的人是誰，她要賭，須得拿出那小我看得上眼的賭注才行，要不然就算墨卿女人賭術再如何入迷入化，冇有人應這場賭局，墨家的仇又如何能報呢。”

“不難。”李落平聲回道。

“墨卿女人苦習賭術，就是為了替墨家報仇？”

這世上另有比墨卿其人更好的賭注麼。

“或答應行，但如果那人家底不弱，亦有權勢，想要甚麼奇珍奇寶想體例弄來就好，一定必然要應這場賭局。”

“夫人奉告我這些，不曉得有何企圖，是要我幫墨家複仇麼？”

此次見過如夫人以後，李落模糊猜到這個蘇小樓的掌櫃十有八九早就曉得送出去的動靜有些是假的，並且還是來自樞密院和牧天狼，即便如此，蘇小樓還是還是該送的就送，該傳的就傳。如果是一年前，李落隻會覺得蘇小樓企圖在草海與大甘之間渾水摸魚，而現在，李落卻思疑蘇小樓背後的人底子就不是草海。

李落看著這個不顯老態的老婦，內心不曉得是恨是敬，恨是她通敵，敬是她運營蘇小樓，乃至波珠府，的的確確做了很多功德。蘇小樓通敵，送給草海的多數密報都無傷風雅，並冇有擺盪大甘根底，實則依蘇小樓那些才女的手腕，讓有些人掏心窩都不在話下，並且樞密院能容蘇小樓另有一個啟事就是楊柳煙通過蘇小樓向草海傳了真真假假很多的動靜，有些是混合視聽，有些乾脆就是騙局，以是蘇小樓固然通敵，但也是一把雙刃劍，傷人還是傷己，就看誰的手腕高超。

“不可！”如夫人斷喝一聲，氣味短促，胸口一陣起伏，扭頭看著桑林深處。

李落搖點頭，道：“財帛一定行得通。”

“如果是王爺的話，這件事難麼？”

“蘇小樓雖是小門小院，但也有些餘財。”

如夫人考慮半晌，沉聲說道：“蘇小樓另有避雷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