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端木沉舟（3）[第5頁/共6頁]

李落鼻子一酸，麵前一片恍惚，喃喃自語道：“洛兒，我定要替你討回公道。”

端木沉舟大笑一聲道：“好，難怪洛兒至死相護，不說你是否坐井觀天，就這個傲氣，確有資格不奇怪老夫一諾，老夫倒有些喜好你了。不過你想清楚，以你現在的氣力，想報仇那是癡人說夢，就算是你父親也不見得有這個掌控，還不如讓老夫來做。”

李落哦了一聲，點了點頭，說道：“多謝前輩，不過這些事不必前輩代庖。”

“多謝前輩直言相告，若要報仇，我不會借彆人之手。”

李落幽然回道：“前輩美意我無福消受。”

“自承長輩，小娃兒可貴。”

李落沉寂半晌，垂首低語道：“前輩如何碰到洛兒的？”

“誅殺王府我做不到，王府藏汙納垢，我便扯開它的麪皮，讓這些權勢再也遮不住肮臟。”

“小娃兒，夠狂傲，有老夫當年的模樣，哼，老夫有言在先，更不能占了你這個黃口小兒的便宜，既然你不肯挾恩圖報，老夫有一言，你如果應了，你我今後再無乾係。”

端木沉舟雖看不見李落，卻似有所感，悠悠說道：“小娃兒可惜了。”

李落見端木沉舟息了肝火，輕聲說道：“我不消前輩幫我做甚麼事，我想做的事本身會做，我互助前輩隻為洛兒，今後你我是敵非友，前輩承諾饒我三次，足矣。”

端木沉舟陰沉笑道：“悔怨？娃兒，你若能讓老夫悔怨，老夫算你是小我物。”

端木沉舟聽罷雙目精芒一閃道：“你說。”

端木沉舟一愣，驚咦道：“你猜到是誰了？”

“公道？論到禍首禍首，就是你淳親王府，你如何替她討回公道？”

“落哥兒，你那邊我去過，比我的茅舍標緻，但是老是缺點甚麼，去一兩次還好，時候久了就不安閒了，再說我也捨不得分開我的花草，天冷了，要冇我在它們該凍著了。”

李落略掃頹廢，瞥見端木沉舟的神采便知端倪，微微一笑道：“豪傑難過美人關。”

端木沉舟大笑一聲，傲然說道：“如有一天你真能在大羅刀法上賽過老夫，老夫就算死在你的刀下也不悔怨，老夫縱橫江湖三十餘載，生存亡死早就看淡了。”

“連學魔門刀法的膽量都冇有，另有膽應戰他不成？哼，老夫最看不起你這類無膽鼠輩，徹夜老夫自行分開，省的留在這裡作嘔。”

“哼，今後倘若你真下江南，老夫要你用大羅刀堂堂正正的擊敗宋家刀，了結老夫的一樁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