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殺與不殺[第2頁/共3頁]

“不管過後如何，我還是要謝過夫人拯救之恩。”李落誠顏一禮道。

李落呼吸稍顯短促，話音卻更加陡峭：“夫人單隻是要論因果，並非必然要奉告我你的來源。

“我會殺了你。”

“如果我不說會如何？”

接道，“你內力全失，但卻能留著初心穩定，表情中的馬腳也瞧得一清二楚，此次大難以後更趨於美滿。

李落如同雷擊，難以信賴的呆呆望著小青，小青嫣然一笑，鬆開封住李落經脈的玉手，退開幾步，見李落還是那般呆呆模樣，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俏臉也染上兩朵紅暈，望之醉人。

你和你的牧天狼馳騁天下，何嘗一敗，天下豪傑豪傑莫不心驚，天然也是宋家大敵。

小青的呼吸聲也短促沉重起來，吐氣如蘭，撲到李落臉上，有一種死寂的旖旎。

李落眼中垂垂有了血絲，小青驀地抽出素手，轉過身大口大口喘氣，就這麼一刻已是香汗淋漓，香肩不住聳動。

你行事過火，但講道義重禮法，並非是不擇手腕的人，如果換一個卑鄙小人，宋家隻怕對付起來更難。”

隻是眼神卻還是一如往昔般淡泊，朗聲應道：“我在賭此番表情美滿之前，夫人會不會因為我說的話殺了我。”

板屋中氛圍一沉，流轉起來也感覺有些黏稠不堪，唇槍舌劍，才真正到了比武的時候。

小青神情轉淡，緩緩說道：“因果自有定命，我救你，是你救小女的果，而本日我救了你，說不定又會是他日之因，如此罷了。”

李落安然回道：“是。”

“我與南王勢同水火，你為甚麼不趁此機遇殺了我？”李落沉聲問道。

“所圖的是我表情馬腳，人間的頂尖妙手過招都是如此，你我局中對弈，我如果心有邪念，必會有機可乘，倘如果夫人覓得這等良機，隻怕不會給我喘氣的機遇。”

李落吃痛悶哼一聲，悄悄的看著小青。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夫人當日在渡口時也動了殺心，不知為甚麼又冇有脫手？”

李落目如朗星，凝睇著小青，明朗說道：“方纔我覺得夫人救我會是我表情的馬腳，倒是我錯了。

小青冷冷的看著李落，寂靜無語，唯有殺氣更勝。

“那為甚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迫我脫手？”

小青神采大變，身形急閃而出，素手扼住李落脖子，將李落提了起來，抵在板屋牆上。

“你既然看破我的用心，還依仗甚麼，敢賭我不會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