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九十七章 愛與恨[第1頁/共3頁]

“那是你該死！”窈蘭陵瞪眼李落，很久，俄然破顏一笑，李落也哈哈大笑起來。窈蘭陵想要瞪眼李落，隻是如何也繃不住臉上嚴厲的神采，忍不住又笑了起來，一刹間，隔閡儘去。

李落笑了笑，抬眼看了看洞窟中的族民，捕撈上來的海魚已經清算的差未幾了，大魚被斬斷成了數塊，一應臟腑都丟回了水中，魚網也收了起來，裹著大大小小的海魚海獸，就要滿載而歸。

李落心中一動，問道：“向來冇有人分開過這裡麼？”

“我也不曉得，或許就像外公奉告我娘，我娘又奉告我的那樣，當年和鮫人樹敵太深了吧，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窈蘭陵頓了頓，有幾息失神，有些惝恍迷離的呢喃問道，“仇恨真的能夠讓人刻骨銘心到忘懷統統的地步麼？你從內裡來，在那邊也是如許嗎？”

窈蘭陵氣的幾乎吐血，反觀李落還是一臉呆相。窈蘭陵恨聲說道：“我救你的時候，你，你……哼！”

“這回龍潮是個甚麼模樣？”

李落一震，終究記起當時的景象，不過不記得還好，這一旦記起了反而更覺難堪，訕訕一笑，道：“這……哎，我不是故意的……”

“救我的時候？”李落絞儘腦汁，搜颳著影象裡有冇有摸到甚麼，眼角俄然瞥見窈蘭陵氣急輕顫的胸口，驀地記起了當初半昏半醒的時候觸手的那抹柔嫩。窈蘭陵見李落望著本身胸膛呆呆愣神，更加羞惱，怒喝道：“你還看！”

窈蘭陵眼眶微微一熱，低低應了一聲。洞中世人加快了腳步，倉促趕回石窟，約莫都是想著早些將收成的高興分給石窟裡的族人，魚網很沉，不過腳步卻很輕巧，另有人哼著李落聽不懂的小曲，輕鬆舒暢。

窈蘭陵寒著臉沉聲說道：“有血腥味。”

走著走著，俄然前頭傳來幾聲驚呼，一時沸反盈天，慌亂喧鬨起來。窈蘭陵神采大變，清叱幾聲，神采突然嚴峻起來。李落不明以是，驚詫問道：“出甚麼事了？”

李落安慰了幾句，岔言問道：“回龍潮呈現的次數多麼？”

“你能健忘這段仇恨嗎？”

窈蘭陵一怔，很久才漸漸答覆道：“我不曉得，如果換成是你呢？”

李落和窈蘭陵隨便的盤膝坐在地上，悄悄的看著辛苦勞作，卻都帶著欣喜愉悅的族民。

不過思來想去，實在不曉得窈蘭陵這句不誠懇從何而來，“我甚麼時候不誠懇了？”

窈蘭陵哼了一聲，彆過甚不睬睬李落。氛圍對峙著，有點非常，也有那麼點旖旎，忽地，李落低喝一聲道：“我記起來了，你還打了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