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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贇心中大駭,倉猝昂首,正對上毓秀盈盈一雙金眸。
毓秀點頭道,“林州的幾個監察禦史既然敢上書彈劾賀枚,真正的幕後主使在林州必然早有安插。都察院與刑部前去林州的人都服從於宰相府,他們能查出甚麼事,我現在就預感獲得。”
“臣當初未能思慮全麵,是臣的不對,不管皇上不管如何加罪於臣,臣都冇有牢騷。”
毓秀也不起家送他。洛琦人一走,她臉上的笑容就留不住了。
薑鬱笑著點點頭,一邊握住毓秀的手,“皇上是因為賀枚的明折煩躁?”
周贇望著毓秀近在天涯的大服下襬與鞋尖,一時心亂如麻,頭頂像被人用針紮一樣難受。
洛琦輕聲道,“當初皇上派華硯擔負欽差,也是因為他是神威將軍愛子,不如由神威將軍親身去邊關如何?”
周贇見毓秀一臉寂然,遐想到華硯遇刺的各種,心中百味雜陳,軟軟跪地說一句,“皇上來日定能心願得償,下士的命算不了甚麼,就算為皇上去死,也死得其所。”
“這裡另有一半奏章,我實在不想多看一個字,勞煩伯良替我批了吧。”
在洛琦開口之前,毓秀已經推測他要發起的人是華笙,可她還是想親口聽他說。
洛琦手裡捧著的的確是一盤桃花糕。
“皇上息怒,下士不該在朝堂多嘴,下士罪該萬死。”
不到一個時候,毓秀已批完大半奏摺,正扶著額頭歇息,周贇就進殿稟報一句,“殿下為皇上送來點心,皇上要吃嗎?”
毓秀似笑非地看著洛琦,反將一軍,“思齊覺得朕會有甚麼猜想,又為甚麼要對你心生嫌隙?”
毓秀低頭飲一口茶,掩蔽嘲笑,“思同心中若已有了認定的人選,無妨直說。”
周贇幾個想在中間勸毓秀多少吃一點,又怕冒然開口會打斷她的思路。
毓秀淡淡笑道,“自從惜墨遇刺的動靜傳回都城,朕就一向在想,究竟是棋盤掀了,思齊不得不重整殘局,還是你這局中本來就有掀了棋盤,清算殘局這一步棋?”
“神威將軍痛失愛子,思齊叫我在這個時候派她去邊關,你感覺安妥嗎?”
“朕才說了你,你內心不爽?”
他說這話的時候本身都冇甚麼底氣,薑壖在朝上如何逼迫毓秀,他都看在眼裡,但凡是心機清楚的人不免會思疑他與華硯的死有脫不開的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