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紅塵；夢[第5頁/共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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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先生？您在看甚麼？”持續摸索地扣問著，很想曉得身邊站著的是實在還是虛幻。
“這首詩我記得，可對我有甚麼用呢？”
“這個空間是你的內心天下，我隻不過是依托這座雪山而衍生出來的罷了。”
再次昂首，才發明另一個讓我心驚的畫麵，走過的路上隻要兩行足跡，一向延長到老者身下，而我的腳下卻一無統統，莫非在這個處所真正虛幻的人是我？
“為甚麼？這不是我的內心天下嗎？”
“在之前這座山叫‘純粹’，四周的草原叫‘塵凡’，你每天都會從山高低去，深夜纔會返來。”
巍峨的雪山，入眼儘是一片潔白，冇有某處不解風情的石頭暴露烏黑的棱角，冇有某處
“現在隻感覺這座雪山獵奇妙，不像在往高出延長，而是向遠處。”
“雪山嗎？那持續走吧。”
“老先生，您有甚麼要說的嗎？”對視了一會兒，我終究忍不住心中的憋悶，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