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日[第3頁/共4頁]

稍一分神，猛地被嗆住，她浮出水麵不住咳嗽，把嘴裡的東西哇地吐出來，“這……甚麼……”

問得這叫一個無辜，楊複一股邪火憋著不上不下，比平常幾次都來得澎湃。他不想再壓抑，附在她耳畔循循善誘，“淼淼，你可否記得本日承諾本王甚麼？”

言訖，隻感覺肩頭一涼，短衫便被全部剝落。她驚奇一聲，想伸手禁止時已經晚了，鬆花色短衫被他順手扔在池邊，她手短，底子夠不著，“我的衣服……王爺脫我衣服乾嗎？”

那是他們鮫人本身織的鮫綃，入水不濕。

部下皮膚細光光滑，柔滑白淨，悄悄一掐便一抔水。他才握上她的手腕，便當即浮上一個紅印，倒像是他欺負她。

楊複從脖頸往上，再度咬住她唇瓣，如何都嘗不敷，展轉纏綿，一吃再吃。

她抵擋未果，隻得乖乖承諾。

話未說完，便打仗到他含笑雙目，雖眉眼暖和，但隱含威脅。她冇出息地住了口，“那我明天穿甚麼？”

奇特的感受從胸口傳來，淼淼咬著下唇，想答覆他的題目，一出口倒是綿軟的嚶嚀，“穿，不過不是穿衣服……”

想了半天，唯有先坐到池邊，雙手架著楊複的胳膊將他提起來，她身嬌力弱，待好不輕易將楊複搬到岸上時，已是倒在一旁氣喘籲籲了。

人類跟他們相差好大，如何那麼多花腔……

部下一團凝脂白膩晶瑩，形狀姣好，正正合適他的手掌。楊複不由得放輕了力道，幾次把玩，忽而想起一事，神采凝重，“在水裡，你們是否也穿衣服？”

淼淼不滿地撅嘴：“王爺言而無信，說好了閉眼的。”

楊複眼神已經深不見底，倏然擒住她雙臂，反身將她壓在池壁上，忍無可忍地吻住這張喋喋不休地小嘴。

“淼淼。”楊複拇指在扶手上婆娑，緩緩問道：“你如何才氣變成人？”

能夠甚麼？淼淼已經辯白不清了，她腦筋暈乎乎地唔一聲，緩緩展開迷濛雙目。

*

楊複停頓半晌，輕聲問道：“可否有人如許碰過你？”

小女人口中苦澀，清冽潔淨，彷彿最甜美的山澗水，能夠讓人上癮。楊複鬆開她雙手，撫上她纖細的腰肢，嗓音嘶啞，“淼淼，能夠嗎？”

音落，難耐地縮了縮肩膀，是以冇看到楊複眸中一閃而過的深色。

偶爾響起一聲哭泣，迴旋在混堂上空，綿軟嬌怯的聲音：“我吃不下……”

淼淼雙臂纏上他脖頸，“我如何了？”

水溫越升越高，嫋娜霧氣中，本來該有兩小我的混堂，現在隻剩下一個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