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日[第2頁/共4頁]

衛泠頓了頓，一一解釋給他，“開初她俯身在丫環身上，便是與原身一起的。目下那具身材不能用了，她便被困在此中，除非兩具身材完整分離，不然淼淼也冇法醒來。”

許是被此事打擊得不輕，衛皇後扶著心口擺了擺手，“罷了，你先退下，容我好好想想。”

恰是衛泠的聲音，異化著風聲吼怒。

院外守著幾名侍衛和宮婢，都是衛皇後指派來的人，擔憂他會一時想不開，隨時都命人看管著。這幾日確切讓她擔憂很多，楊複交代了一些事件，令他們好生照看淼淼環境，這才舉步向慶禧殿去。

未猜想他是問這個，衛皇後頓了頓，“娶妻自當娶賢，我恰是這麼想的，纔在高門貴女中，千挑萬選選中了薑家女郎。”

他斂眸，“據兒臣得知，薑家女郎並非阿母口中的賢妻。”

車輦出了宮門，一起行至四王府，很多天未曾返來，管事領著一群婢仆在門外恭候。

聞言衛皇後有所驚奇，倒冇想過他會調查薑阿蘭，更不知平素看著溫溫婉婉的女人，手腕竟如此殘暴。但到了這境地，還是忍不住為她說好話：“心腸是硬了點，但今後嫁入皇室，冇有這等手腕如何能震住後宅……”

“你有體例讓她們分開？”他啞聲問道。

“願君安好，不複相思。此前情義，就當未曾有過。”

那邊衛泠靜了靜，語氣罕見地峻厲：“淼淼環境如何，為何是你同我說話？她呢？”

男未婚女未嫁，於她看來是再肮臟不過的事。

他們正在快馬加鞭地趕往都城，一起不敢懶惰，連夜趕路，聲音裡難掩怠倦，帶著幾分沙啞和不耐。

楊複眸色一深，“五桐閣。”

楊複回到溶光院，把淼淼放在榻上才問：“樂山樂水可有傳來動靜，何時到都城？”

私通這罪名實在不小，不怪衛皇後詫怪，蓋因薑阿蘭看著懂事端方，實在不像會做出這類事的人。

竟是這麼回事，楊複收回視野，扶著床沿的手垂垂收緊，浮起清楚可見的青筋。

楊複看向床上睡容溫馨的小女人，“她目下昏倒不醒，已有三日。”說著便將淼淼這幾日的竄改照實奉告，從她左手呈現屍斑，到四肢不便，再到夜裡渾身冰冷，毫無遺漏。

他凝睇著她清秀的麵龐，視野下移，落在她脖頸間一塊凸起上。好久才伸手，將血石握在手中，語氣略有遊移，“……淼淼的環境，想必你已傳聞。”

一行人中隻要一個站著，玄青衣袍顯得他身條苗條，筆挺如鬆，目光如炬地落在楊複身上，“淼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