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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已經出嫁的福安長公主和嘉惠公主，都冇有前來。

“這日子確切風平浪靜了些，不過也情有可原嘛。”拿了臨帖給兒子練字，蘇澤道。

沈皇後倒是冇有說甚麼，固然她並不認同程清跟那孟俊澤遠走他鄉的行動，可想啟程清老父親當初的做法，她一時也想不到甚麼體例減緩二人乾係，還不如等程清沉著一段時候以後，再勸她返來，畢竟程振年齡已高，指不定甚麼時候就冇了，程清如果因為心中那些隔閡而不肯回程家，而錯過了見老父親最後一麵，她擔憂程清會鬱結於心，到時又不知會牽涉出甚麼不幸的事兒來。

因而乾脆就讓這四位異姓王都不插手除夕夜宴，既然四位異姓王都不能插手，上麵的三公五侯十二伯當然也是不要想了。

汝南王府倒是冇甚麼事兒，風平浪靜的。

除此以外，就剩下先帝惠宗的兩個兒子，當年的七王爺，現在的賢王陳琛；以及十三王爺，現在的武王陳瑋。

先帝惠宗是慶文帝（文宗）的第三子，老肅王是慶文帝第五子，固然老肅王比先帝惠宗要小，但其子卻比當今陳珠要大還是因為陳珠是先帝惠宗的第九子，而現任肅王是老肅王的嫡宗子，陳珠比陳瑒出世的晚了些。

蘇澤聞談笑道，“皇上不是下旨命禮部籌辦你的冠禮事件？這時候是最經不起破鈔的了，轉眼我們都在一起快三年了，你還當時候過得很慢不成？”

除夕夜宴不過是一群人一起守夜，子時過半，也就漸漸散場了。

但也僅限這幾天，元宵一過，這日子又安靜了下來。

正法宮妃和孽種的餘威至今未散，光看那些命婦都不敢遞牌子進宮存候便可窺見一二。

此番他離京竟破鈔了近三個月，玄月初離京，十仲春末纔回，本年宮裡冷僻，往年那些妃嬪除了程清與一對後代跟孟俊澤遠走他鄉，其他的全數正法，乃至於這宮中前些年的宮鬥大戲都冇得看了。

蘇澤含笑不語，他曉得陳曦不過是閒的無聊找話題罷了。

陳曦感慨沈皇後跟程清豪情挺好，年紀相差近十歲，傳聞當初還是沈皇後幫程清發矇的，算是半個徒弟了。

此次來他不是拜年，而是有目標的。

元宵之前陳曦倒是來過一次，是以外孫的名義來拜年，不過即便是以外孫前來，除了沈譽阿誰大大咧咧的傢夥，其彆人還是把他當作太子，若不是有沈譽，陳曦這個年拜得也會非常煩悶。

次日，陳曦去了一趟未央宮，將程清的事奉告沈皇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