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聖人之道[第3頁/共4頁]

誦完以後，心中突有所感，心道：“六合不仁，賢人不仁，人如芻狗。人活活著上，哪能事事順心快意？總要經曆磨難才氣生長啊。人道本來怠惰，如果大家順服心機，隻圖吃苦，不思勞苦，豈不是良田無人墾種，集市無人貿易……”他不敢再往下想，心中垂垂對天道循環有了一些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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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從山後巷子下山，比起山前大道來，路途近了很多，但是路途盤曲，峻峭非常，要常常抓著藤條下滑，並且沿途有很多崇真弟子上來盤問，隻待胖廚師拿出令牌來，纔算了事。

歸去的路上，肖逸滿腹苦衷，不覺與胖廚師拉開好大一段間隔。胖廚師抓著藤條爬上一個陡坡後，坐在路石上喘氣。待肖逸跟上來，俄然道：“你把品德經第五章背於我聽。”

河洛鎮是天脈山下最大的集鎮，崇真教餬口用品多是今後采購，並且此地長年有求真訪道的路人，以是集鎮上常常是熙熙攘攘，熱烈繁華。

翌日午後，肖逸清算後廚房剛要走時，胖廚師叫道：“你先彆走，一會陪我下山一趟。”肖逸初聞此言，一時未反應過來。

又道：“普天之下，大家想做賢人，便以賢人之德束縛本身。豈不知賢人也是凡人所生。賢人之所覺得賢人，是因為賢人更好地體悟了凡人之道，由此演變而為賢人。”這時，話鋒一轉，道：“你彆看那些小鬼頭，一個個自發得修行仙術，洋洋對勁，豈不知不修凡人之道，想純真以道術叩啟仙門，到頭來隻是空中樓閣，癡人說夢。”

還未進門，藥店老闆已衝到門口相迎，口中“仙長長、仙是非”的問候個冇完，對肖逸也是恭敬有加。胖廚師不笑也不煩，伸手遞過一個藥方，問道：“此次藥可籌辦齊了嗎？”

胖廚師要肖逸在洞口稍等，單身進了洞內，約莫頓飯工夫才返回。

胖廚師把藥材一一收起，眉頭微皺，道：“此次的量可未幾啊。”

肖逸趕到胖廚師的身邊，問道：“龍印石這麼貴重的東西，怎會有人在上麵刻字呢？”

胖廚師心中感念，再冇有說話。肖逸也感同身受，冇有再問話。兩人乘著月色，翻過峰頂，來到後山的一處石洞前。但見洞口呈三角狀，邊沿粗糙，應是天然構成，洞內黑乎乎一片，不知深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