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前十六[第2頁/共3頁]
“申家?你就是那一名連破三層境地的申霖遠之子申逍逸?”漆雕筠頓時驚奇道。
因為兩座申府一在東,一在西,孔門之報酬了辨彆,風俗稱為“東西二申府”,肖逸家為西申府,申亦柔家為東申府。
上一任學子祭酒乃是肖逸父親申霖遠。學子祭酒在儒家職位尊崇,僅次於門主。遵循儒家端方,季宏仁擔負門主,祭酒應當任用老成慎重的年長之人擔負祭酒纔是。但是因為申霖遠當年在門主之爭的表示過分驚人,上一代門主為了拉攏申家,讓位時特地將祭酒之位給了申霖遠。
“申家何時出的前十六之列?申家怎地不知?”肖逸問道,聲音還是平和,不知喜怒,“既然將申家趕出前十六之列,可有憑據文書之類,讓我一觀?”
這一喝很有嚴肅,世人聞言無不大驚。那夏伯修為甚低,竟心神俱顫,忍不住向後退出數步,又退到了門口處。
漆雕筠聽肖逸俄然說話客氣,也就答道:“老夫作祭酒也有二十年了。”
那老者一輩子受人尊敬,還未曾被人如此禮遇,當真怒不成遏,但肖逸所說又是真相,對方不知本身身份,本身也不能倚老賣老,不守端方,因而隻得道:“老夫乃是儒家學子監祭酒漆雕筠。”
肖逸站定,隻見一名長鬚老者氣勢洶洶而來。那老者滿臉皺紋,鬚髮皆白,但是精力實足,一對瞋目圓睜,恨不得將人生吞下去。
豈料,肖逸下一句,卻道:“看前輩春秋,應比‘霖’字輩還高了一輩。但是我傳聞上一任祭酒乃是‘霖’字輩擔負。前輩從‘霖’字後輩手中接任祭酒,不知是前輩大器晚成呢,還是那上一任祭酒過分優良呢?”
肖逸見對方來者不善,當即回敬道:“儒家弟子當謙遜有禮,中間又是那裡來的狂徒,敢在孔廟內大喊小叫?”
那老者頓時為之氣結,怒道:“好小子,膽敢反過來數落老夫的不是。你姓甚名誰,報上名來。”他剛纔在殿內用心梳理祭奠之事,並未重視肖逸和那少年剛纔言語內容。
肖逸又問道:“敢問前輩,您做祭酒多少年了?”
“這……”少年啞然,無言以對。若換做平時,碰到此等在理取鬨之人,他早已動了肝火。但麵前之人身上彷彿有一種能影響情麵感的奇特之氣,心中明顯怒極,可就是冇法對其生機。
漆雕筠驚詫,隨即怒道:“老夫如何隨便排位?你給說清楚了,不然老夫可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