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討價還價[第4頁/共4頁]

王澤嗬嗬道：“姐，你可不懂了，困在黌舍多無趣，這叫情調！”

溫寧淺笑，“良辰美景，詩情畫意，彷彿來自惠特曼？不過，我如何聽不懂——”

她當即立正還禮表忠心：“從踏入特校那刻開端，溫寧隻是，也隻能是石州站和校長的人，必不負校長厚望。”

與溫寧同坐一台摩托車的何曼雲含笑遠觀卡車遠去，悠悠道：“送你來，載他們回，同一台車，不易惹人諦視。就是卡車粗笨些，時候上稍有擔擱。不過嘛，長途漫漫，恰好讓金色的麥粒從灰色的苞衣中探出頭來——”

何曼雲但笑不答時，駛入校內的摩托車停下，一名行動隊員跑過來傳達號令，秦立公讓溫寧去一趟審判室。

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水味道若隱若現，令溫寧有半晌的走神。

“喏，答案來了。”何曼雲滑頭地朝溫寧眨巴一下左眼。

秦立公不耐地揮揮手，“那種兵團虎帳窩子裡，最輕易被滲入。不定是日諜，共黨也有能夠。共黨最善於的，不就是背後煽動學運和工人歇工，鬨騰各種活動？這是潘萬軍的事，我的手伸不到那麼長，也冇耐煩替他捉虱子。”

“那位姓韓的匪賊，跟日諜冇有乾係吧？”溫寧腦中莫名地冒出韓鐵那張痞裡痞氣的臉，適時轉換話題。

羅一英將王澤拉回摩托車坐位上，說：“大喊小叫做甚麼，他們還能去哪兒，必定落實暗碼本是真，連夜送往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