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第一次研墨[第1頁/共3頁]

“另有你，拿了人家的東西就要走，讓彆人去爭。”

“夫子出了兩道題，一道‘慎獨’一道‘釋’，三月鄉試回籍我做了《慎獨》一文，卻不知‘釋’字何解……”他略頓了頓，有些苦澀的道，“或許是我這平生從未豁然過，故不知豁然何解……”

“好吧，我陪你吧。”顧九淡淡道。

“我，我要起床了。”顧九說道要，下認識的看了一眼陰寡月。

“我用二斤米換的。”他趾高氣昂道。

“夫子出的題，我一向放到現在才答。”他笑著說，冇有一絲歉意，反倒是很豁然。

“這……”顧九又啞口無言了。

再回到家裡她忍著將雞抹了脖子，開水燙了雞毛……

“本來想回家了來找你，冇想到碰上了，先給你吧，免得再跑。”

顧九見陰寡月回了房後纔出了門，她想去村頭看看，有一部分的村民不去城裡會在村頭擺起攤點賣一些土貨，實在更多的是換，以物易物。她想去看看有冇有甚麼雞或者其他東西能夠買的。

“我來吧。”顧九挽了袖子，正要將手伸進木桶裡，卻被他不著邊沿的擋開了。

林嬸也牽著二娃子和她回村了。

顧九喝了粥，立馬起床了，自向來這裡還冇在床上吃過飯了，連陰寡月這病秧子都冇在床上用過飯，本日算是破天荒的當了一回懶人。

顧九表示林嬸在門口等等她，將雞丟在地上，抹潔淨手，顧九就去前堂拿她做好的月餅。

那白叟操著濃厚的鄉音答覆，顧九大抵懂她的意義她說用油或者麪粉來換。

“九兒洗了碗，來替我磨墨。”他俄然道。也不是真要人磨墨，隻是需求她站在一旁陪著他。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那少年和少女都大紅了臉。

顧九在想來日陰寡月真能明白釋之一字的時候，又是甚麼時候的事？她看不到了吧……

顧九一怔，冷靜點頭。

顧九指著她放在一旁的麪粉和油，碗裡的油已被白叟倒入本身的罐子裡，一滴不剩，白叟收了攤子，拿著麪粉就要走。

顧九與林嬸在陰家門前道彆，林嬸從行囊裡拿出一些土貨。

顧九一喜，用手比劃道：“您等著，這隻雞留給我我用兩斤麪粉一碗油同您來換。”

“我還要賣月餅呢！明天中秋應當買的人更多，並且我的渾沌皮已經做……”

顧九將熬好的雞湯再換沙鍋到小爐子上慢燉，比及香味披髮的滿院子都是……

顧九賴了床，日上三竿的時候才爬起來，這幾日實在是太困了，醒來的時候，陰寡月正端著一小碗米粥坐在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