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冀王寶藏[第3頁/共3頁]

黃夢梁跟著老者，靠著山壁往前走了一會，就來到一處凹進的壁崖。這壁崖凹進的處所深數尺，寬怕就有幾十丈了――實在，就是石壁腳下的一道天然凹槽。也不知從凹槽哪，流出一股泉水，潺潺流走，終究同那條蜿蜒的河道彙合。

公然，那老者在凹槽外，用幾根木棍支成三角架，又在乾薹蘚裡搜出一隻鐵鍋來，盛了半鍋水，放在架上，抱來一堆乾薹蘚撲滅。水燒開後，他竟然摘下那苔蘚的嫩尖，放進鍋裡煮，還在那苔蘚內，變戲法似的取出一把乾癟蟲子，一塊折磨。

用飯時，白叟奉告黃夢梁，他叫石誠，生於鹹豐二年，曆經鹹豐、道光、同治三朝天子，算起來到明天已經90高齡了。本來，這老者並非承平天國的冀王石達開，乃是石達開的堂弟。石達開在1863年，在大渡河被四川總督駱秉章俘虜，早被淩遲正法於四川的成都，焉能活到本日。

白叟約莫也猜出他的心機，說道：“夢梁賢弟，這叫苔菜，煮熟了光滑爽口，味道很不錯的。另有這蟲子，它更是好東西，叫蟲草，最是養人的補品――這處所啥都不出產，就隻要苔菜和蟲草各處都是。嗬嗬，東西倒是好東西，可惜冇鹽，吃起來口味寡淡。”

石誠老將軍吃著香軟的麪餅，嚼著勁道的牛肉乾，又喝幾口苔菜蟲草湯，口中直呼過癮，還說如果現在有酒，就算吃完去見閻王老爺，也冇有一點遺憾。

現在，黃夢梁總算明白了這“草原”的蹊蹺，敢情本身來到一處由冰塊做頂的龐大房間。這處所因為密閉，溫度在零攝氏度擺佈，氧氣竟也非常充沛，怪道他扛著沉重的行裝趕路，一點不感覺氣喘。當然，這跟黃夢梁的身材異於凡人也有乾係。

這石誠老將軍便是如此。他過足酒癮後，為了酬謝黃夢梁一葫蘆白酒，竟然說出一件極其隱密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