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筠仙之憶[第2頁/共3頁]
“三旬日,至大沽,此行顛簸倥傯,甚為勞累,合肥伯相來見,並與方先、鯤宇談,雲生在坐。鯤宇語合肥伯相三月以內,必有大事產生,囑伯相慎之,並出一函,送於伯相,匣上亦有‘遇事乃發’字樣。伯相笑而收之,不問。蓋鯤宇行事常有新異之舉,伯相與之熟悉,遂不見怪。談至三鼓始散。”
而恰是在這幾年當中,固然洋務活動正在突破保守權勢的龐大阻力,慢慢生長,但同時乾國麵對的國際情勢更加險惡,民族危急在進一步加深,因為乃至連一貫為乾國看不起的日本也敢隨便的找個藉口侵犯乾國國土苔灣了!
固然歸鄉隱居,但郭筠仙仍時候體貼時勢,為國度前程擔憂。
太後問$ ():‘在廣東幾年?’
答曰:‘旨意來京另候差委,途次請病假。’
答曰:‘五十六歲。’
太後問:‘年多少?’
乾國駐英國公使郭筠仙坐在桌前,正翻看著本身之前寫下的日記。
太後問:‘途次可曾遇雪?’
“十一日,謁文博川中堂,延至閣房,談至兩時之久。病體初愈,描述蕉萃,忠心耿耿,實心敬之。沈經笙中堂、李蘭蓀尚書始相見,並雲文中堂極相引重。及見文中堂,察其意若甚體貼者。此行由文中堂論薦無疑也。語次,並詢粵東被謗之由,及左君以是相處,頗難於作答,略一申敘罷了。僧邸及左君皆有盛名,於鄙人亦皆引重,而偏不能容,導致鄙心無以自解,難道所謂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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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裡,郭筠仙想起了已經故去了的林義哲,眼角變得潮濕起來。
召見畢,退至外朝房。英香岩中堂旋至,相與酬酢數句。複合肥伯相一信。”
太後問:‘在都城充當何項差使?’
“十二日,海優權勢逾勁,是日至福州,離艦登陸至鯤宇第小憩,以候轉英國客船起行……”
“十五日,林鯤宇來,送一密函,匣上書‘遇事乃發’四字,不明其意,問之,鯤宇言至英倫時,有大事產生,當用得上,現下多說無益。怪而收之。出使在際,鯤宇言英倫情事甚詳,又削髮書一封,囑餘至倫敦時,交於在精華商總會會長陳廷軒,蓋陳氏乃其妻族也。鯤宇雲陳氏在外洋很有申明,又曾捐資報效,得太後犒賞金牌,為乾國人居住英倫,雖受英王冊封,內心常存故國,餘到英國後尚可一相照拂也。餘欣然從命,外洋有如此殷商,諸事當甚便當。與談甚久。為劉勳安致曾沅甫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