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島津族滅[第2頁/共6頁]
劊子手的助手將島津忠義的頭顱拾起,向圍觀的人們揭示了一番以後,便也將他的頭顱和島津久光的頭顱一道,拿去水盆中洗濯掉血跡,然後襬放到了木架上示眾。
“哎呀!處決女匪首,這可要好好的看看!”
“洋子!你要保重!島津家端賴你一小我了!”
不知如何,在這一刻,島津洋子卻不敢看了,她本能的把眼睛閉得緊緊地。隻恨耳朵還明顯白白地聞聲觀眾在呼喊,人群俄然發作出一陣震天的喧嘩,大抵那顆遠看來彷彿不錯的女子的頭,已著劉小爺的刀鋒切落在地上了。
“早知是如許的了局,還不如聽洋子的話,去和南洲翁一起,免得如此受辱而死!”一樣被捆縛待刑的島津忠義恨聲道。
一群彷彿是接管了西洋文明的穿戴洋裝的乾國儒生們,在如許的氛圍裡,也開端各抒己見了。看到他們,不由得讓島津洋子想起了日本幕末時的保守藩士們。
有人撫掌笑道:“我同意雷兄的話。”
他呼喊未絕,劊子手已然一刀砍落下來。島津忠義的頭顱也和父親島津久光一樣。滾落到了白布上。帶出了大片的血跡。
倮刑也培養了整整一批鄙陋的無聊看客,“倮形處決”本意是統治階層用於打單群眾的。究竟上反而為無聊看客增加了茶餘飯後聊資,對於此類人來講。這些女人犯了甚麼罪,為甚麼要正法她們已經不首要了,關頭是能賞識到女人的身材,並且他們在主觀上對倮刑偏向於無所不消其極,並且更加熱中於滿足本身在性方麵的巴望和滿足獵奇心。而官方常常逢迎這一需求,對倮刑花腔創新,以賺足眼球。步入近代以來,日本因對女犯的科罰仍逗留在中世紀而飽受西洋各國詬病(劈麵大陸的天朝上國也是一樣)。
茶客們仍眉飛色舞的議論著,本來光是一個女犯人,已經足以顫動全城,何況又有“春梅”之稱。以是大師一提及來,彷彿口裡都是香的,甜的。大師先就擬科罪名,既然是謀背叛逆,照大乾法規,應當活剮。再照世俗相傳的活剮體例:女犯人應當脫得精赤條條,一絲不掛,反剪動手,跨坐在一頭毛驢背上;然後以破鑼破鼓,押送到東門外蓮花池,綁在一座高台的獨木樁上;先割掉胸前的兩坨肉兒,然後照額頭一刀,將頭皮割破剝下,擋住兩眼,然後從兩膀兩腿一塊一塊的肉割,割到九十九刀,才把穩一刀致死。
島津洋子覺得她將要給推上毛驢去了,固然法場裡並不見有毛驢,卻見兵士們與衙役們拉了一個大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