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情深意切[第1頁/共4頁]
息雅向劉羲緯道:“妾身很喜好那件玉衣,想穿戴它列席王後的生辰。您看合適嗎?”
息雅巨震,道:“雍國王後?”
劉羲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笑了,道:“好。你留著雍後給你的這盆,寡人那盆直接搬回寢宮去。”
(見《絕色江山》第二卷山雨欲來才子有約,第六十九章有約不來過半夜,第六十五章深宮故交)
劉羲緯非常欣喜,道:“夫人公然胸懷寬廣。寡人的息夫人即便穿素衣也豔冠群芳,配上那金縷衣定是更加斑斕不成方物。不過曹姬特地要寡人轉告你,這金縷衣必須經常穿戴纔會揮美容安胎的感化。”
息雅含笑道:“妾曉得了。”
委曲和恨意自她心底升騰而起,她狠狠瞪向那對珊瑚,彷彿看到秦溫和項重華並肩依偎、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項重華的目中充滿了憐憫,而秦柔則滿目標挑釁。
息雅挽住劉羲緯的胳膊,道:“送是送了。但彆人的金山銀山又怎能比得上陛下送的一針一線?人家還是最等候陛下的賀禮。”
劉羲緯笑道:“袁柘身在朝廷,不知後宮之事,加上有人道聽途說,天然就對你起了曲解。他是個粗人,為的也不過是國度大義,你就彆和他普通見地了。寡人替他向你賠不是了,好不好?”
息雅暗自嘲笑,若非她息雅本身爭氣,令曹姬感到了壓力,她又怎會“悔過”?人最不肯意的就是否定本身。除非敗得一塌胡塗,或是另有圖謀,不然誰又肯主動懺悔?曹姬雖不似息雅炙手可熱,卻也還是是劉羲緯的愛妾。不然劉羲緯也不會特地為她討情。她的示好,隻能夠是另有圖謀。
秦非的mm,項重華的王後。
劉羲緯不想讓她多走樓梯,叫人又搬了一對坐榻,扶著她坐下,道:“曹姬可將那身金縷玉絲衣送來了嗎?”
息雅驀地睜大眼睛,她想起來了。當年在薑國,他比武負傷後,也曾找過一個叫姓秦的少年,然後便剛好地“傷反覆”,“剛好”失了她與他的約會。而據在行宮當差的侍衛和宮人講,那姓秦的少年不但不是翼國人,並且是個女子。她被翼國的來使所救,纔跟著來到了薑國。
劉羲緯早就將她的神采儘收眼底,卻假裝冇有瞥見,不動聲色地批示侍衛道:“把這一對珊瑚搬到夫人房裡去。”
他終究娶了彆人。不是納妾,而是直接尊為正室。他和她癡纏了近十年,相思了近十年,畢竟是一拍兩散。她成了祁國的息夫人,而他則娶了另一個女人作為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