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來了。”
相爺頭大,頭疼,“我有甚麼體例,我有甚麼體例啊,老夫的兒子也要被奉上去啊!”
在場的人都明白了,罪己詔!
在坐的哪個不是聰明人,這話一開口,大師內心約莫都明白是個甚麼意義了。
“這一次,皇上是鐵了心。”大臣氣得捶桌子,“荒誕,太荒誕了!”
在場的大臣,哪個不感覺皇上這是有病,可誰敢說?
“甚麼意義?”甄羽聽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