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安帝二年,三月初八。
她輕聲退出去今後,汐顏也放下了書,她哪有甚麼心機看書?
有人在中間催促:“女人,誤了吉時就不好了。”
她吐了吐舌頭,心底還是難掩歡樂,輕聲走到汐顏跟前,說:“主子,你乾嗎呢?”
汐顏手裡拿著醫書,“喏,看書。”
她又想起本身心底,對愛情的信奉,對愛人的期盼――二人一心,比肩看人間繁華滄桑。纔是人生最大的尋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