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深夜行刺[第2頁/共5頁]

骨力斐羅可汗麵色更加凝重，他望瞭望四周的人，大聲說道：“突厥和我們回鶻，多年以來一向兵戈不竭，可自從本王即位以來，還從冇有過大範圍的戰役。突厥人固然覬覦我回鶻草原豐美，牛羊肥壯，但是也不敢輕舉妄動。此次他們的單於親率雄師而來，想必是要和我們決一死戰了。各位將軍，你們說我們該如何對於他們？”

他們就那麼直著身子，向前匍匐。說匍匐實在並不精確，因為他們的手腳並並冇有動，隻是跟著身材一起向前平移，他們是靠著一口真氣向前高山飄移的。因此他們前行的時候，絕冇有一絲的聲氣，也就更難讓人發明。

淺顯策馬和骨力斐羅可汗、彌陀上人走在一起，一起之上，看到廣寬的草原之上，積雪已經化儘，暴露枯黃的草來。天蒼蒼，也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一望無儘的草原，在落日的映照之下，顯現出一種極其雄渾、極其苦楚的廣寬之美，讓人讚歎於天然的巨大和奇異。

想到這裡，淺顯的心頭不覺沉重起來，先前的鎮靜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令人堵塞的壓抑。如果能消弭這場戰役，讓統統的人們都能安居樂業，那該多好啊！如許地想著，不覺間天氣已經暗了，因而骨力斐羅可汗就傳令安營紮寨。

又過了一些時候，統統步隊都已經調集完整，十五萬雄師束裝待發，隻等骨力斐羅可汗一聲令下，便要奔赴疆場，殺敵去了。

世人一聽， 相視哈哈大笑。大敵當前，他們卻仍然談笑風生，這份豪情，也足以讓人敬佩。

阿孜古麗本來還不甘心，但是聽到骨力斐羅如此一說，也不好再說甚麼，畢竟，疆場不是女人的疆場。他望著淺顯，涓滴不粉飾眸子深處的密意，輕聲道：“我在這裡等你，你可必然要返來！你如果不來找我，天涯天涯，我都是要去尋你。你若死了，我便到陽間去見你！”

彌陀上人道：“突厥人犯我國土，實在可愛，他們所經之地，必然繞殺劫掠，無惡不作，給我子民帶來災害，我們不如到邊疆迎敵，以免他們禍害百姓！”

澹台滅突這麼一說，世人紛繁呼應道：“可汗，我們現在就前去迎敵，殺他個片甲不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