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餘針落儘,清寧滿頭盜汗,氣味卻較著穩住了。
便是他在百草閣中數年之久,見過無數病痛纏身之人,也未曾見過如許傲骨淩霜而不折的女子。
徹夜的月光亮白敞亮,一地烏黑將滿背傷痕如數映入張賀眼裡,大半是結成疤以後又硬生生裂開的,赤色深淺不一,即使男兒心性,現在也不免感覺非常觸目驚心。
竟有一刹時,讓他感覺這女子和那房內之人是同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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