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十年前[第1頁/共4頁]

於天夢難堪地笑了笑：“如果我說，是我偷的，你信嗎？”

午後的光陰好像被施了邪術的絲線，悠悠地被拉長，帶著一種慵懶而又遲緩的節拍

“去到餐廳，我再跟你說”，喬明昌沉聲說道，於天夢從中發覺到了絲絲肝火

於天夢將口袋裡那半盒紅塔山遞給了喬明昌，淡淡地說道：“差人局還不好找嗎？”

他的目光落在於天夢手指間夾著的煙上，“你抽菸了？”於天夢悄悄搖了點頭

這恰好與何宇靈所說的如出一轍，“他想的很多”

或許，喬明昌真的與何宇靈、沫叔他們一樣，都曾熟諳“我”？

“是”，這一次，齊悅的答覆非常判定，冇有呈現任何和談的限定與禁止

緊接著，喬明昌不由分辯地一把奪過於天夢手裡的煙，用力將其掐滅

於天夢並不在乎這些行動，現在的他隻巴望獲得一個答案

“甚麼？”於天夢冇聽清

他在悄悄地等候著喬明昌放工出門，此時他的心中似有百般思路如同澎湃的潮流在翻湧，他在思慮著該如何向喬明昌要到本身所需的資訊，可與此同時，又似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安好覆蓋著他

“我的事情，你應當都聽靈猴說了吧”，喬明昌從口袋裡取出打火機，諳練地點上了一根菸，深吸一口後，吐出了一陣嫋嫋的煙氣，“你找我，應當是為了你的事”

可這話卻讓於天夢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顫，他模糊記得那本日記裡的一段內容

“偷的？……不信”，話剛說完，喬明昌又吸了一口煙，微微皺起眉頭，彷彿想到了甚麼，“不過如果是‘你’，倒也挺普通”

但是……這說不通啊，日記所記錄的，是能夠被證明、確確實在在實際中產生過的事情

“齊悅……他說的是真的嗎？”於天夢在心中冷靜地喚起齊悅

“於天夢……以是於天夢死了，那你是誰”

“這麼早就開端等著了？你是如何曉得我的辦公地點的”，喬明昌的聲音安靜而又沉穩，帶著一絲不易發覺的迷惑

直到過了馬路，他才緩緩鬆開了手

“見過”，喬明昌用心避開了於天夢的視野，專注地看著麵前的路

就在那小街巷的拐角處，一個半邊臉都印上了紋身的小地痞，看到於天夢後，神情奇特，鎮靜地跑走了

這一問，讓於天夢心中的猜想愈發篤定，可對於這一點，他卻又不敢完整信賴

“當時你報假警，我們見過，你忘了？”喬明昌理所當然地答覆，這卻讓於天夢心中湧起一絲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