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的心中流淌過酸澀,麵上,一如既往的平淡,“我體內流的也是霍家的血液,爺爺是不是也要一同抽了去呢?”
她能夠姓媽媽的姓。
一家人和樂融融,她真的和他們格格不入。
但是,想起爸爸小時候對她的放縱和寵嬖,她測驗第一名,爸爸眼中的高傲和高傲。
“你說誰輕賤!”霍薇舞冷聲道。
這到底是對她的獎懲,還是對爸爸的獎懲。
作為爸爸獨一的女兒,連爸爸的姓都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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