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走了三人,餐廳空空的。
“爸-”項強放軟了語氣,項爺爺眼一瞪:“這事冇得籌議,就如許決定了,挑個日子去相親。”
“啪”筷子掉在了桌麵發作聲響,她慌亂之間又絆了一下椅子,一腳將椅子勾倒,人也跟著“砰”的趴地上。
沉默再沉默,沉默到最後就是發作,項媽媽沉默了二十來年,長年累月所堆集的怨與忿火,終究如火山般在現在發作。
項爸項強明天也在家歇息,他是個很活的人,開著輛小集箱式的貨輪車,本身進貨,也幫人進貨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