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第3頁/共3頁]

她曉得她不該那麼問他。在北疆采藥遇狄軍那夜，她曾問過他，“可想迴天都”。他道“想”。她又問，“何時能歸去”，他答“安定北狄以後”。她問“何時能安定”，他道“不知”。

謝弘仍然笑著，“天然是得呈請天子了。”

謝琰點頭，“已無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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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偃珺遲張了張口。

偃珺遲說不出辯駁的話來。

偃珺遲去了琰光殿。這是她十數年來第一次去琰光殿。謝琰分開宮中八年，很多宮人都遣了出去，現在回到宮中，殿中的宮人仍然極少。

謝弘抬眼，卻未叫她。

謝琰看著她，很久未語。偃珺遲低頭，想必她的心機瞞不住他。

衛姒道：“既然如此，我們這便去見天子。”

偃珺遲端方地坐在謝弘身側，聞言，豎耳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