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節 夢中夢醒[第2頁/共3頁]

殘頁被毀在忘川河裡，我還得幫她找返來。

我的確是阿籬，霍水於我是夢一樣的存在。

或許，這憶水氅本來的名字不是叫憶水氅，隻因我的參與，竄改了它本來的影象。

小白從身後抽出憶水氅，抖了幾下，再摺疊妥當，雙手呈上。

球球還好點。

“…………”我無言以對。

上麵開端有字呈現。

天帝右手接過憶水氅，左手托著翻開的《歸無錄・異誌述》，然後把憶水氅放到書裡，憶水氅就融到書裡變成了一副畫。

我撫摩著書上的“憶水氅”和“念女劍”，偷偷抹掉眼角的淚。

這一場夢裡，痛是真的，笑是真的，情也是真的。

其夢如何，不詳。

晏春洲，乃安然城清河蘆葦蕩孤雁一隻，因傷偶遇念氏安女，念甚愛之，求其滯北。何如雁不南飛，卒。其冬，念女思之，亦卒。

天帝看著《歸無錄》裡的憶水氅，就想起了蘆葦蕩邊的晏春洲。

動了真情，你卻奉告我這是一場假夢。

“如何會？明顯還睜著眼睛呢？”

這場夢，如果冇有我的參與，冇有林不獄的參與，冇有小白的參與，晏春洲和顏若羅會不會有一場好夢呢？

或許之前在夢裡，天帝他們還能夠幫我，但是，這一入了塵凡，碰到甚麼人，產生甚麼事，產生如何的結果，我都不得而知。

然後，她哭哭啼啼地讓天帝給她清算爛攤子，用我身上僅存的一片完整的殘頁――春洲若羅織了一個夢把我救了返來。

而阿誰小白更是氣人。

但是她推我就算了，她還要先把我丟在忘川河裡，讓殘鬼食心；抽了我的筋做了無骨箏，用鱗片彈撥；剝了我的皮做了鳳鳴鼓，用寒槌敲打；剔了我的骨做了白骨笛，對，就是天帝老兒每天在嘴裡吹啊吹啊的，那是我的老骨頭。

本來，隻要我死了才氣從夢中醒來。

天帝今後翻了一頁，上麵畫的是一把劍，其劍貌平，無過人之處。隻見上麵寫著:

歸正……你不救我，天帝老兒也會救我，天帝老兒不救我，天下百姓嗯……嗯……都會救我。

這三個挨千刀的，為了欺負我主動請纓要去夢境裡助我早死早超生。

天帝吸吸鼻子說道:

上麵另有很多詳細的記錄，天帝懶得看了，就合上了書，深深地歎了口氣。他隻想曉得缺失的那部分藏著如何的奧妙。

霍水隻感覺眼睛生疼，就伸手揉了揉眼睛。

“天帝老兒，你就這麼任憑她這麼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