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節.閒聊胡諞[第4頁/共5頁]
接著,薑項又說,“我的設法就跟大師不一樣,人家都說人年青時候苦受累,到了老了好享清福。可我感覺人還是應當趁年青時及時尋樂,吃好玩好,人老了也不悔怨。你們想想看,人年青時不納福,到老了能享啥福?人一老,吃啥啥不香,穿啥啥丟臉,病弱體衰,走不動行不便,女人再都雅也日不動,內裡的風景再好也看不成。你說那樣活起來到底有啥意義?”
大師說著說著,不知如何就扯到了女人假端莊的話題上。薑項說,“女人都是假端莊,一說到男女那點事就臉紅麵躁,那都是做模樣給人看的,好讓人感覺她是個端莊守道的良家女子,實在,女人跟男人一樣,也好那種事,瘋悵起來,膽量比男人還要大,乾勁比男人還要足。前些天,我在北麵的巷子上碰到了一個從陝北來的光棍漢,三十來歲,彆看他穿戴破襤褸爛,腰背另有點駝,但是提及女人偷情的事來但是一套一套的。讓我們這些整天在省會做事的人都眼紅心嫉。”
《康樂麻將館》長篇小說張寶同2003.4.7
聽著這話,大師都不吭聲了。接著,狗蛋又說,“先不說阿誰養豬的戶縣老夫,就在客歲,我就親目睹到一個蹬三輪賣涼皮的外埠農夫,把她叫到了包穀地裡,把她的事給做了。等她提著褲子從包穀地裡出來,我問她那人把你叫到包穀地裡乾嗎呢。她把手裡的五元錢朝我晃了晃了,說,他給了我五元錢。”聽著寬娃講的故事,大師哈哈地大笑起來,就感覺比在打牌時摸了個炸彈還過癮。
大師在這方麵的見地畢竟是孤陋寡聞,說上幾句也就淺近見底了,也不曉得如何歸納和批評,或是上升到實際高度去闡述或熟諳,以是,見老方像是心有愁緒,也就不好再往下說了。薑項對老方說,“老方,啥事把你愁成瞭如許,想當年,你就是讓那些騷娘們給騙走了幾十萬,也冇像這模樣。”老方微然一笑,說,“愁啥愁,我此人就不知啥叫愁,就是有點憂愁的事,打上一場麻將也就把憂愁的事給忘了。我是在想人這一輩子活著到底是圖了個啥?”這個題目彷彿簡樸得跟一字一樣,但是,卻冇有一小我能答覆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