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共度七夕節[第2頁/共4頁]

唐朝藩鎮題目實在龐大，程平曉得陸允明是鷹派，卻畢竟勸他兩句：“藩鎮做大，與節度使們久任，養得心大了有關，與府兵製廢除亦有關……”

當時的陸允明感覺李義山太也溫吞，現在過了十載，陸允明對他卻變成了佩服，雖屬分歧陣營，政見也分歧，但李公一腔孤勇，就如《列子》中一點點挖山的愚公，讓人動容。

倒是謝刺史對程平還是是舊時模樣，不因她是陸相麵前的紅人而恭維，也不因之前的衝突而架空，美滿是對一個倚重的部屬的模樣。

程平一怔，似笑非笑地看陸允明：“座主感覺弟子還不敷巧嗎？”

“那――可乞巧了？”陸允明問完，不天然地端起茶盞飲一口熱茶。

仆人出去問是不是能夠上暮食了。

“運河沿線設兵鎮當以多，不以重，汴州宣武軍可一分為二，其他諸地亦近似……”唐朝初期處所政權是府縣兩級製，道隻是虛設，恐怕就是出於一樣的考慮，處所區劃小了，想堆集下與中心對抗的氣力就要難一些――一樣，漢武帝削藩的“推恩令”也是一樣的設法。

程平得意地笑道：“平也感覺本身是巧的。‘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②弟子還做不到，但也寫得策論，算得賬目，畫得圖紙，還能扯談兩句詩詞……即便不算非常地心靈手巧，也有那麼六七分，七八分吧？”

“目前宣武軍隻要謝刺史能清算，待環境穩定後，以謝公功勞，想來進朝拜相也是能夠的。”程平道。

陸允明走去把窗戶開大，星漢光輝，牽牛織女星擺列銀河兩岸，徹夜似格外敞亮。

明天，劉恭帶著兩位寡嫂並侄兒侄女們扶父親棺木回客籍去。陸允明身份太高，不好動，謝刺史也冇去, 去送行的主如果宣武軍中一些中下級官員, 程平算是代表汴州州府, 是送行人中身份最高的。

陸允明實在喜好和程平議政，她聰明，卻不耍小聰明，謹慎，卻不拘泥，總帶著點超脫期間、縱觀汗青的氣度。

“劉三郎還好吧？”陸允明擱下筆。

此次汴州劉良反，好幾個藩鎮蠢蠢欲動，兵強馬壯的藩鎮們真是國度最大的不安寧身分。

一個“還好”一個“甚好”，陸允明看程平，笑一下，看來還冇從送彆的離愁彆緒中出來呢。她啊，太心軟！陸允明卻不放縱她，獨自提及閒事：“你如何看今後汴河漕運設防和宣武軍清算？”

陸允明側眼看她，實在不像個女郎，每日不是官服，便是一領半舊的士子白袍，出去轉一圈，還真是把半個衣服包裹都曬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