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半途停了馬車,在四月茶館歇了會腳。茶館伴計熟諳風清揚,人剛邁步到門口,店小二就點頭哈腰地衝上前,毛巾背上一搭,“公子,您來了?”
剛來帝都,一時半會兒查不出寒沉大師兄的事兒,七海也不會分開。歸正都是玩兒,天然玩得光榮。
“是如許?”風清揚偏頭看著跟在一起的七海,下認識地扣問他的定見,“我們上去喝茶?”
他有個弟弟是禁軍統領麾下一名得力的禁軍。說得直白點兒,就是一個早晨值夜班,庇護皇城安然的。
“小白不見了!”他焦急地站起來。
“他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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